“你想跟我媽說話啊?行啊,去地下找她說去!”
“你!”
劉長興氣得捂著胸口。
葛惠到底臉皮厚,她對付師長道:“付師長,剛才你不還是說挺喜歡劉紅的么?”
“沒錯,我是挺喜歡劉紅的,所以我想把劉紅嫁給我的侄子。”
“侄子?”
葛惠茫然地看著付師長,想了想道:“是你那個當連長的侄子付有么?”
“不是。”
想到付有一家子可能是他的殺父殺母仇人,付師長眼底閃過一道厭惡。
“那是?”
付師長指著水祿道:“這個小伙子是我老妹子的兒子,也算是我的侄子,我看他跟劉紅挺般配的,所以想給他們做一個媒,你們覺得怎么樣?”
要是平時有付師長幫著作媒,劉長興肯定就想也不想答應了。
可是做過了當師長岳父的夢,劉長興又怎么可能甘心讓劉紅嫁給水祿呢?
別說水祿只是付師長認識的一個侄子輩,就算是付師長的親侄子,他也不樂意呢。
何況水祿一看就是農村人,劉長興更不可能將劉紅給賤賣了。
最主要的是水祿剛才竟然還想打他,他是瘋了才能把女兒嫁給這樣的人。
劉長興看了眼葛惠。
葛惠瞬間就明白了劉長興的想法了。
她對著水祿笑道:“小伙子,你今年多大了?”
水祿沒理她。
葛惠笑容一僵,倒也沒生氣,又問:“你是哪里的人?”
水祿只當沒聽見。
見她問了兩回,水祿都沒理她。葛惠的笑容愈加濃郁了。
她再問:“你有幾個兄弟?”
水祿還是沒理她。
這時葛惠就對付師長露出了一副為難的樣子:“付師長,您看,不是我不同意把劉紅嫁給他,實在是他連我們都不尊重,要是以后欺負我們劉紅怎么辦?我們劉紅可是我們放心尖尖上疼了二十年的寶貝,哪能舍得讓她受苦去?”
付師長也瞪了眼水祿,這小子看著挺機靈的,怎么這會變得這么不懂事呢?
就算是再討厭劉長興夫婦也不能不理吧?
這不是有理也變成沒理了?
付師長皮笑肉不笑道:“他耳朵有些不好使,要不你聲音再高一些?”
說完又用力瞪著水祿,意思讓水祿先應付一下葛惠。
水祿看向了福寶。
福寶告訴他不用理葛惠的,他當然得聽福寶的。
于是只當沒看到付師長的眼色。
葛惠見了露出了笑容。
又耐心地大聲的問了剛才那幾句話,換來的還是水祿的漠視。
“付師長,這回你可看到了吧?他真是看不上我們呢!我這怎么能忍心讓劉紅去受苦呢,都說兒是娘身上的一塊肉……”
葛惠假裝拿出了手絹抹起了眼淚。
福寶這時軟糯糯的來了句:“那你殺劉紅姐姐親娘時,你怎么沒想到舍不得劉紅姐姐難過呢?”
付師長一聽豁得站了起來,眸光犀利地盯著葛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