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金來倒不在意蔣玉有沒有子宮,反正他也沒準備跟蔣玉長久過下去。
他就等著蔣玉幫他擋完災后,就重新娶一個小嬌妻。
他對許嫻柔表示了萬分的謝意。
許嫻柔長吁了口中氣,還好碰上個不懂的,總算把這一起醫療事故給解決了。
病房里,曹金來在蔣玉醒來后,就對蔣玉噓寒問暖。
蔣玉又原諒了曹金來,然后沉醉于曹金來的甜言蜜語中了。
蔣玉在醫院呆了一周后,就出院了。
路上,蔣玉看到水祿與劉紅兩人親親我我,眼底的怨毒幾乎沖破了天穹。
她沒想到,她冒著風險殺了蓋寶寶嫁禍給水祿,竟然就這么讓水祿輕易的逃脫了。
許是她盯著水祿的目光太過強烈,強烈到讓人忽視都不可能。
水祿與劉紅同時轉過頭看向了她。
看到她后,水祿仿佛看陌生人一樣,淡淡的扭過了頭。
“她是誰啊?”劉紅問。
“不認識。”
兩人說話的聲音雖然很低,但蔣玉還是聽得一清二楚。
她握緊了拳頭,幾乎把指甲都掐到了肉里,疼得她直吸氣。
“你認識他們?”
耳邊傳來曹金來詢問的聲音。
“不認識。”
蔣玉低垂著眼眸,掩住眼底一片冷意。
曹金來也不指望蔣玉認識,而是用羨慕的口氣道:“那個男人是個鄉下人,聽說還是結過婚的帶三個拖油瓶,居然找了劉紅這么個國營飯店吃皇糧的黃花大閨女,真是燒了八輩子的高香了。你說都是男人,我還是個初婚頭,為什么我就這么倒霉,娶了你這么個二婚頭,現在連孩子都生不了了?”
曹金來的話如針般扎在了蔣玉的心里,疼得她無法呼吸。
為什么水祿沒有被抓進去吃槍子?
為什么劉紅明明有了水祿還要吸引她的男人?
他們都該死!
蔣玉下定了決心,她一定要不會讓他們好過的。
慢慢地抬起了頭,她看向了曹金來,露出了一抹惡毒的笑:“金來,想不想發一筆財?”
曹金來看向了蔣玉,眼前的女人一直是怯懦的,膽小的,這笑容竟然讓他渾身冷的浮起了雞皮疙瘩。
不過當他聽到錢,他把這種詭異的感覺都拋到了腦后了。
“怎么發財?”
“你認識黑礦的人么?”
“認識啊,怎么了?”
“那咱們賣兩個人給他們怎么樣?”
“賣誰?”
蔣玉對著曹金來平靜的說出了兩個字字。
聽到這兩個名字,曹金來仿佛不認識蔣玉般定定地看著她。
蔣玉對他綻開一抹微笑。
曹金來無端的打了個擺子。
做完這一筆,一定要處理掉這個女人。
似乎這個女人不是來幫他擋災的,他感覺總有一天,他會死在這個女人手里。
縣公安局,小公安興沖沖道:“頭,找出內褲的原委了。這條內褲確實是水祿的,但是是水祿前丈母娘從水家偷走的。這件事有老家村所有村民都證實了。”
吳進神情一肅:“走,咱們再去水家問問情況。”
等吳進帶著人來到水家,正要敲門時,看到老氏匆匆地跑了出來。
看到吳進后,老氏急道:“吳進,快,你快幫我找找,我兩個孫子找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