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涵枝大喜,既然墨家取消了婚約,那是不是就意味著不用討好那個小野種了?
想到這幾日受的氣,章涵枝恨不得立刻把福寶趕出家門去。
林挽看了眼喜形于色的章涵枝,搖了搖頭。
她就知道看眼前的事,根本沒想得深遠。
現在墨家剛取消了婚約,他就把水驚瀾給趕出去,這不明擺著告訴別人,他把水驚瀾找出來就是為了頂包的么?
那他的好人設不是坍塌了么。
“挽哥,那有什么辦法把那小野種趕走啊?”章涵枝嬌滴滴地坐在了林挽的身上,委屈道:“你不知道,這小野種不知道用了什么辦法,居然讓上面的人打招呼,不讓把咱們繼祖接回家!”
“繼祖還沒回家?”
林挽氣得把章涵枝推到了地上,這個女人真是發騷也不看時候,兒子沒接回來這么大的事都不跟他說。
章涵枝怨恨地看了眼林挽。
他就知道跟小妖精打得火熱,根本不關心兒子,她一個婦道人家能有什么辦法?
“你是怎么當媽的?兒子沒回來這件大事你都不告訴我?你不是信誓旦旦的說你堂妹夫有辦法么?”
“我哪知道那小野種能力這么大?”章涵枝哭哭啼啼。
林挽一陣的煩燥。
如果那個孽女真能調動上面的人,那他就得改變一下策略了。
章涵枝偷偷打量著林挽的臉色,見他似乎有妥協的樣子,頓時心頭警鐘長鳴。
她絕不能答應讓那小野種長住在家里。
才住了沒幾天,就把家里弄得烏煙瘴氣的,要是長住了還得了?
“挽哥,有句話我不知道該說不該說。”
“既然不知道該說不該說,那就別說了。”
章涵枝:……
這是吃了火藥啊?連她婉轉的話都聽不出來?
不行,不讓她說也得說!
再不說,說不定林家就又變成水家的了。
“挽哥啊,我懷疑這次小野種是為了水家的財產而來的。”
林挽心頭一震:“你為什么會這么認為。”
章涵枝眼中閃過一道喜色。
她就知道在林挽的心里,最重要的就是家產了。
只要她說嚴重一些,她就不信林挽不把那個野種趕出去。
名聲值幾個錢?
跟錢比起來一文不值。
“挽哥啊,你想想,你帶小野種回來之前,她是不是裝著很乖巧的樣子?等一進了門,墨家也知道她了,她就原形畢露了?我懷疑她一定是對你有懷疑了,所以想把水家的財產奪回去。”
“她敢!”
林挽惡狠狠地一拍桌子。
林家的產業是他好不容易才經營到現在這個規模的,誰也別想從他的手中搶走。
“她是不敢,問題是那個賤女人可是水家的大小姐,咱們林氏企業里還有一些她的老臣子在呢。萬一小野種利用賤女人的人脈奪權怎么辦?”
林挽的眼神陰睛不定的閃爍著。
雖然他已經掌握了所有的權力,但是如果那些股東聯合起來搞他的話,他還是有點吃力的。
章涵枝陰冷地笑道:“所以當務之急,就是除掉那個賤女人,沒有了那個賤人給小野種撐腰,小野種還能翻出天去?”
林挽冷冷地看著她,斥道:“閉嘴,她是我的前妻,你別一口一個賤女人。”
章涵枝笑容一頓,心里罵林挽虛偽。
嘴里卻道:“我知道挽哥是念著前情的人,不過賤……呃……大姐實在是不體諒你,這女人嫁了男人自然是應該以男人為天的,哪能跟一個小孩子一起胡鬧,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