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道遠:……
“滾!”
陳道遠拿著金針坐在了椅子上。
這金針分明是福寶弟弟的,家里還有一套是當初福寶弟弟贈給他爺爺的。他向來視若珍寶藏著,別說帶到辦公室來了,就算是朋友來了都舍不得拿出來給他們看,所以絕不可能出現在他的辦公室。
那么這金針是哪來的呢?
“小宋,這幾天你收到什么信件么?”
“收到了。不就是那天你急著去腫瘤醫院,讓我幫著拆了一封掛號信么?”
“那信呢?”
陳道遠急得站了起來:“快把信給我!”
“都扔到讀者寄來的信一起了。”
“快去找吧。”
經過了三天,那些信件早就被運到了醫協的倉庫里了。
看著堆著半倉庫的信,陳道遠來了句:“今天你無論如何要把信找出來。”
小宋:……
這可是幾十萬封信啊,他就算是一個月都找不出來,別說是一天了。
“會長,你為什么一定要找那封信啊?”
“你別管,你把它找出來就行了。”
“不,會長,信里的內容我還記著呢。”
“你快說!”
陳道遠急切的抓著小宋的手,難道是福寶弟弟來找他,準備教他醫術了么?
“也沒什么啊。”小宋撓了撓腦袋道:“那人挺不客氣的,直接就命令您幫著給兩個女孩子進省蘇中高三學習。”
“你懂什么?那是我師傅,當然不用客氣了。”
“啊?是您師傅啊?怪不得用掛號信寄信呢。”
陳道遠瞪了他一眼:“我師傅是高人,高人才用掛號信寄信,你懂什么?對了,你師傅說是哪兩個女孩子了么?”
“一個叫水驚瀾,一個叫水郁蘭。”
陳道遠只知道福寶的小名,從來不知道福寶的大名叫水驚瀾。
不過他知道福寶姓水。
這么一對上,陳道遠更加的堅信掛號信是福寶寄給他的了。
那兩個女孩子一定是他福寶弟弟的晚輩。
“行了,你在這里找信,我去辦事了。”
小宋傻眼了:“還找啊?”
“廢話,我師傅的真跡能隨便外流么?你必須給我找到。”
陳道遠拿著金針走了,到了辦公室,本來想著打電話給馮校長。
說來也巧,陳道遠救過馮校長老爸的命,跟馮校長還是挺熟的。
不過他拿起了電話后,又放下了。
“小宋,小宋……”
叫了兩聲才想起小宋被他發配到了倉庫找信去了。
他直接自己打電話訂機票準備飛蘇城了。
正好是暑假旺季,機票那是一票難求。
他想了想讓司機開車送他去蘇城。
等他好不容易趕到了蘇城,正好是早上。
他直接就跑到了省蘇中。
推開門,正好看到水驚瀾懶洋洋的坐在那里。
頓時,他的眼眶就紅了。
“你……孩子……”
水驚瀾慢慢地抬起了頭,笑了:“你是陳道遠。”
“對對對。”
陳道遠直接就跑到了水驚瀾的面前,激動道:“福寶是不是你爺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