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之間林氏企業海外的股票直接就跌了百分之五十,國內的股票開盤瞬間就直接跌停了,按著這個慣性下去,海外的股票今天一天就能直接宣布退市,而國內的如果沒有好消息刺激的話,下墜式跌破底的長陰線根本就無力回天,除非有什么驚天的利好消息刺激才有機會反彈。
林挽臉色陰沉得快滴出來水。
一定是有人在搞他!
否則就算他人設崩塌也不可能立竿見影這么快。
如果只是國內的股市跌停板他還能接受是因為他人設崩塌,但他這種事在國外根本就不算什么,怎么可能連夜跌了百分之五十?
這都快趕上金融危機那會融斷了。
“張老……”
“你不用叫我。我們股東只看數據說話。”
張老冷著臉,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
十幾個股東也氣呼呼地看著他。
“林挽,簽于你的表現與人品,以及我們對公司未來的規劃與展望,我們覺得你不適合繼續來當這個董事長,所以我們一致決定罷免你董事長的職位。”
林挽猛得抬頭,怒沖沖地看著這一幫子股東。
這幫子老東西,真是翻臉無情的白眼狼。
當初他給他們掙錢時,一個個對他笑得恨不得把他當成了菩薩供起來,現在不過是虧了點錢,立刻就翻臉不認人了?
“張老,沈老,黃老,你們不能這么做,……”
“我們為什么不能這么做?如果董事長失策引起公司的重大損失,我們作為股東擁有者完全可以擁有罷免董事長的權力。”
林挽心頭咯噔一下,他按奈住了心頭的怒意,努力讓自已的聲音顯得平靜。
“張長,沈老,你們可都是跟著我岳父一起打下水氏江山的人,也是看著我一步一步走到今天的,而且現在股票只是暫時下跌,目前原因都不明確,我相信只要找到根本原因,重新回暖,連著長陽的長停板那是指日可待的。所以,我懇請各位叔叔伯伯再給我一個機會,我會讓大家都滿意的。”
張老冷笑:“林挽,要是我們不是跟著水兄一起打下江山的人,你以為你們會容忍你謀朝篡位的行為?你以為我們不知道你是怎么對待水兄的?是怎么虐待水玉的?我們要不是為了水氏江山的穩固,為了不讓水兄的心血付之東流,你以為我們能隱忍至今?現在好了,你被戳穿了,露出了真面目的,我們終于可以對水兄有個交待了。至于你說的長陽線,我相信只要你離開了水氏,這種日子確實指日可待。”
林挽氣得真想罵娘。
一群忘恩負義的老東西!
說什么為了水氏的江山,為了水老頭的心血不付之東流才容忍他登上董事長的位置,簡直就是放屁!
明明又當又立,還要說得這么官冕,真當他林挽是吃素的?
既然他們說不通,那么就硬碰硬吧。
“抱歉,據我所知,好象我才是占了百分之五十一股權的大股東吧?作為大股東那是明正言順的董事長,你們沒有權力罷免一個擁有話語權的股東。”
“呵呵。”
張老笑了:“林挽啊林挽,以前我們是看在水兄的份上不跟你計較,你真以為你是大股東了?你以為你把水氏企業改成了林氏企業,這個公司就真是你自已的了?”
林挽心頭涌起了不祥之兆。
什么意思?
他明明騙著水玉把股權都渡讓給他了,他都把字簽了,他看得一清二楚,難道還能有什么貓膩不成?
張老露出感慨之色:“要不怎么說姜還是老的辣呢?你以為你騙著水玉拿到了百分之五十一的股權就真的掌握了公司了么?哈哈哈,我來告訴你,年青人,心不能太毒,否則不是不服,而是時候未到。你現在可以看看你的股權份額了。”
林挽心頭大跳,轉頭就往董事長辦公室里跑。
電腦明明開機很快,幾乎就花了五秒就開機了,可是對他來說仿佛漫長地度過了一輩子。
“不會的,一定不會的,是那些老東西在嚇我。”
林挽喃喃自語,等電腦打開后,迫不及待地進入了林氏企業股票的資質查詢。
“沒有了?怎么會?”
資質里他的名字消失的一干二凈,別說是掛在第一位了,就算是他把散大戶里的名字都找了個遍,都沒找到他的名字。
“來人,來人!”
他驚叫:“快去報警,有黑客侵入了我的后臺,盜取了我的股份。”
張老等一行股東住開了門,輕蔑地看著跌坐在老板椅上的林挽。
“林挽,你還不明白么?你從來沒得到過任何的股權,從你欺騙水玉開始,算計了水玉開始,你就注定了與水氏的股分沒有了關系。”
“不可能!你們騙我!你們這幫子不要臉的老東西!”林挽歇斯底里的吼:“你們說,是不是你們干的好事?是不是你們暗中買通了黑客侵吞了我的股份?我要去告你們,告到你們這幫老家伙傾家蕩產。”
林挽不相信,他籌謀了十幾個的成果一夕之間就消失的無影無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