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哥,這次比賽都是福利特別好,錢不錢的倒是次要的,關鍵是那三十多分的加分……”
沈天放還在那里巴拉巴拉的說是得唾沫橫飛。
“我覺得我身為省蘇中的一員,就有為省蘇中爭奪榮譽的自覺性,所以我決定參加書畫競賽了。”
“你愿意參加就對了,水哥,你看看這次比賽的福利特別好,錢不錢倒是次要的,關鍵是……”
沈天放跟開了閘似的又把剛才的話重復一遍。
他正說得起勁,突然戛然而止。
六道目光太過炙熱,快把他直接給燒融了。
“呃……你剛才說什么?你同意參加了?”
沈天放結結巴巴地看著福寶。
福寶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如果你不想我參加,我也可以不參加。”
“不,不,不!”沈天放興奮的兩眼發光:“我太高興了。你終于愿意參加了,我告訴你,你能參加這次比賽真是對了,錢不錢的倒是其……唉,你們怎么走了呢?我還沒說完呢!”
福寶三人跟見鬼似的跑了。
三人跑到了食堂后,蔣倩倩驚魂未定的拍了拍自已的胸。
“媽呀,我從來不知道沈天放居然是個唐僧,差點把我念崩潰了。水哥,你是不是也是被嘮叨煩了才答應的啊?”
福寶沉默了三秒,很堅定地回答:“是!”
小蘭看了眼她。
她怎么覺得福寶是因為錢才參加的?
這幾天林嬌嬌都沒有上去課,一直在家里等著聽畫協的信。
她相信以她的能力一定會讓畫協另眼相看的。
事實上,畫協在收到她的畫時,都炸了窩了。
畫協的元丹青在收到畫時,手都抖了。
“象,真象!”
他激動的欣賞著畫,畫中的景象,讓他一輩子也忘不了。
那是他下鄉的村子。
當初他被送到村子時,就比死人多了一口氣,是一個叫福寶的孩子救了他,那個孩子不但救了他的命,更是激起了他活下來的勇氣。
為了感謝這個孩子,他想收這個孩子為徒,想把畢生所學都教給他。
可惜他跟這孩子沒有緣份。
因為這孩子畫的畫比他畫的都好。
回到京城后,他也曾去找過這孩子,想把他接到京城好好培養。哪知道再去村里,村里對孩子的去向都是諱莫如深,他再也找不到這個孩子了。
哪知道事隔幾十年,他竟然再次見到了帶著這孩子筆峰的畫。
他興奮地恨不得立刻飛去蘇城,問問這個送畫人到底跟福寶是什么關系。
“齊老,齊老……”
他拿著畫跑到了畫協協會會長齊老的辦公室,一臉的激動:“給您看張畫。”
齊老正在畫畫,仿佛根本就沒有聽到元丹青的聲音。
元丹青知道自已莽撞了,強忍著心頭的興奮,站在一邊看齊老畫畫。
看著看著,完全沈浸于齊老的畫意之中了。
等齊老收最后一筆時,元丹青還在那里空手筆劃著齊老的筆意。
齊老把筆摘在了筆架上,也沒打擾元丹青,而是自已跑到水池邊洗手去了。
等他喝了一杯茶后,元丹青才從畫意中清醒過來。
“齊老,您的筆力又上升了,我又學到了不少。”
元丹青一臉的崇拜。
齊老笑了笑,和藹道:“你今天怎么來了?畫協的事不忙么?”
齊老雖然是畫協的會長,但因為年事已高,基本不管事了,大多數的時間都放手給了一手帶出來的元丹青。
元丹青一聽,又激動了。
“齊老,給您看張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