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賓客都善意的笑了。
林波也笑了起來。
墨君影眸光一冷,走到了福寶的身邊,將福寶摟在了懷里。
“寶,他是誰?”
福寶抬頭看向了墨君影,介紹:“影哥哥,這是重案組的組長林波林組長,之前在學校里曾經見過一面。”
林波的目光落在墨君影摟著福寶的手上,頓了一秒鐘后,又很自然的挪開。
“我是重案組組長林波,初次相見,墨九爺,幸會了。”
墨君影微挑了挑眉,打量了林波數秒:“你認識我?”
“我是京城林家的旁枝,之前在京城宴會上有幸見過墨九爺的風采。”
“噢,原來是京城林家的人。”墨君影似笑非笑:“林家真是越來越出息了,居然還有人當起了刑警。”
林波假裝沒聽懂墨君影話里的譏嘲之意,一語雙關:“除暴安良是我畢生的追求,也是為了給弱者申張正義。畢竟象墨九爺這種身在高位的人,是不會理解弱者投訴無門的苦的。”
墨君影眼中冷芒微閃,還沒說話,就看林波三步并作兩步走到了林挽的面前。
“嘖嘖嘖,這不是蘇城的林先生么?怎么被扎成了刺猬了?這是誰下的手啊?夠狠的啊。這得有多大的仇恨啊。”
林嬌嬌臉色難看的跟吃了屎一樣。
章涵枝連忙解釋:“林警官,是這樣的,是水驚瀾對我先生下了毒手,我女兒為了救我先生不得不給他放血。我現在要告水驚瀾謀殺。”
“謀殺?”林波轉頭看向了面不改色的福寶:“水小姐,要不給我解釋一下?”
福寶笑了笑,看向了章涵枝:“林太太,你確信是我謀害了你的先生么?”
章涵枝惡狠狠的道:“是的,這里的人都能證明你的手腳特別的快,一百多根金針只人瞬間就能扎進人的身體里,而且你一直記恨著我的先生,所以我有理由懷疑你謀殺了我先生。”
眼下明顯林嬌嬌是打賭輸了,那么章涵枝就得把眾人的視線轉移到福寶身上。
只要把臟水往福寶身上潑實了,那么林嬌嬌不會針灸的事相比福寶殺人來說,簡直是不值一提了。
記者們瘋狂的拍著這一幕。
畢竟墨君影承諾過,讓他們隨便拍的。
名字他們都想好了:豪門大佬尸骨未寒,繼母繼女為爭家產大打出手。
福寶好笑了看向了林波:“林組長也認為我會謀殺么?”
林波一本正經:“我更好奇的是你怎么一瞬間把一百多根金針扎進肉里的,要不你把針往我身體里扎一下試試?”
眾人:……
有病吧!
福寶:……
想饞我的金針?做夢!
墨君影:……
不要臉的小黑臉,居然撩妹子撩到他頭上來了。
“呵呵。”福寶尬笑了笑:“林組長真是風趣。不如讓事實說話吧。”
“事實?”章涵枝譏嘲地笑了:“你能拿出什么事實來?不要以為我不知道,象這種高級的宴會,是根本不允許有任何的監控存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