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身穿黑衣,戴著斗笠看不出男女的人端坐在沙發上,陰沉的目光透過薄紗射向了丁蔓珠,那道目光如同毒蛇吐信一樣,泛著絲絲的殺意。
丁蔓珠只覺遍體生寒,匍匐在地,戰戰兢兢,大氣不敢出。
不知道過了多久,那人才淡淡道:“這次就算了,再有下次,別怪我心狠手辣。”
丁蔓珠如釋重負,長吁了口氣,抬起頭,感激道:“多謝主子不殺之恩,我一定會努力完成主子的任務。那水驚瀾……”
黑衣人抬起手,冷冷道:“你已經打草驚蛇了,暫時不要再動水驚瀾了。”
“那難道就這么算了?”
丁蔓珠不甘的抿了抿唇。
“算了?”黑衣人冷笑:“你能脫困必然引起墨君影的警覺,他不是把全部的精力都用在水驚瀾的身上么,我這次就另辟蹊徑,找他下手,你過來……”
黑衣人將唇湊到了丁蔓珠的耳邊,低聲的吩咐,丁蔓珠連連點頭。
“行了,這事你務必要辦好,要是再辦不好,就不用來見我了。”
丁蔓珠渾身一抖,點頭稱是。
黑衣人這才聲音變得溫柔,安慰:“我也不是對你心狠,這也是為了咱們以后的大業。”
丁蔓珠感激不已:“我知道,主子是對我寄予了厚望。”
“知道就好,你過來。”
丁蔓珠膝行到了黑衣人的身邊,然后從兜里掏出一把刀,對著自己心頭就一刀。
一股鮮紅的血從她的心頭激射而出,黑衣人撩起了面紗俯身貼在了她的胸口,大口大口貪婪的吮吸著丁蔓珠的心頭血。
直到丁蔓珠臉色蒼白,全身無力,快要癱軟下去時,黑衣人才意猶未盡的停止了吸血。
黑紗下,露出了黑衣人雪白的下巴,妖艷的唇,上面還沾著鮮紅的血,詭異而冶艷,男女莫辯。
黑衣人殷紅的舌愜意地舔了舔唇,有些嫌棄:“里面的陽氣不是太純粹,你要多找些優質的男人才行。”
丁蔓珠扶著椅子,保持著站立的姿勢,遲疑道:“現在優質的男人不好找,我已經盡量找那些年青干凈的小鮮肉了。”
黑衣人正要發火,目光劃過丁蔓珠的臉后,不知道又想起什么,倒是語氣變得和藹。
“我知道你盡力了,這里畢竟靈力匱乏,男人體質差,并不是你的原因,你盡力而為吧。”
看到黑衣人這么體貼她,丁蔓珠感動極了。
她匍匐到了黑衣人的身邊,將頭枕在了黑衣人的膝上,期待地看著黑衣人:“主子,能不能……”
黑衣人眼中劃過一道鄙夷厭惡之色,聲音卻悅耳之極。
“寬衣吧。”
丁蔓珠大喜,連忙脫光了自己的衣服,然后小心翼翼的脫著黑衣人的衣服。
大廳里瞬間響起了丁蔓珠激情的喘息聲。
半小時后,丁蔓珠走出了別墅,神輕氣爽,精神百倍,一點也看不出剛被吸過心頭血了。
“主子,水已經準備好了。”
一個幽靈般的中年人走到了大廳,敬畏地看著衣衫凌亂的黑衣人。
“嗯。”黑衣人淡淡地哼了聲,站起來走向了內室,在走進內室的一瞬間,他腳下一頓:“給丁蔓珠的藥劑加量。”
“是。”
“水哥,水哥,這次競賽的題目出來了,第一項竟然是比醫學。這個李嵐的吃相真是太難看了。”
蔣倩倩氣憤的拍起了桌子,把剛知道的小道消息告訴福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