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局對著林波道:“這是陳永大他們的律師。”
刀疤臉叫陳永大,看到律師來了,刀疤臉瞬間不說話了。
兩個精英男其中一個明顯就是主辦律師,他對著林波笑得和氣:“林警官你好,我是陳永大的律師張遠,現在我要求保釋我的當事人。”
林波臉沉如水:“我懷疑陳永大與數起人口失蹤案有關,目前正在進行審訊,不能保釋。”
張遠笑道:“那不知道我的當事人有沒有承認?”
不等林波說話,刀疤臉就大叫:“我沒承認,他們對我刑訊逼供。”
張遠的臉頓時變了,變得十分的嚴肅,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林警官,我對我的當事人用刑,根據我國刑法第某條某某小條規定,我可以對你這種行為提起訴訟,為了防止我的當事你再次受到不公平的迫害,我要求你們立刻釋放我的當事人。”
林波似笑非笑:“行刑逼供?你問問他傷在哪了?我怎么逼他了?”
刀疤臉頓時哭了:“他們撓我的腳底板,我癢死了……嗚嗚……”
躊躇滿志的張遠一聽這話,頓時臉黑了。
沒聽過撓腳底板算是用刑的,這話說到哪去都沒理。
他看向了林波,又露出了和氣的笑容:“真是誤會。林警官,既然這樣,我還是先保釋我的當事人吧。”
“保釋?好啊,你不是跟我**么?我也跟你講講,根據我國刑法第某條某小條規定,嫌疑人抓捕后有四十八小時的拘留時間,你們等二天再來吧。”
張遠臉色變得很難看了,有些威脅的意思在里面了:“林警官,我可是京城秦家的法務律師,跟令尊也是有些交情的。”
林波笑了,指著自己頭上的帽徽道:“張律師,看到這帽徽了么?你覺得我要是徇私枉法的話對不對得起這帽徽?”
張遠的目光落在了帽徽上數秒,隨后皮笑肉不笑道:“既然這樣,我四十二小時后再來。”
現在距離刀疤臉他們進來已經有六小時了。
林波也不客氣了,正要下逐客令時,就聽一道清脆的聲音:“林警官,我要報案。”
眾人都看向了門口,同時露出了驚艷之色。
福寶慢悠悠地走了進來,目光在刀疤臉他們身上停頓了幾秒后,指著他們道:“我懷疑他們幾個拿人命做生化實驗。”
張遠臉色大變,正要拿手機時,福寶一腳把他手機給踢飛了。
林波直接就道:“抓起來!”
幾個人立刻沖上去,把張遠和他的助手一起抓了起來。
張遠氣急敗壞,大叫:“放手,你們快放手,你們這是非法拘留,我要告你們!”
福寶走到了張遠面前,冷冷道:“張遠,天放集團的法務律師,是天放第一律師,所打的官司成功率達到百分之九十,是行業內的金牌律師。”
張遠聽到福寶提起他的豐功偉績,得意地威脅:“既然知道我的厲害,請立刻放了我?”
福寶微微一笑,拿出了一本小本,念道:“張遠,本名張橫遠,出生于一九九五年晉城的一個小縣城里,從小父母離異,判給父親撫養,因為父親再娶的妻子不樂意接受他的存在,常年對他進行虐待并多次阻止他上學。張橫遠從小聰明,十分好學,年年得到獎學金,在十八歲那年高考成績優秀被清**律系錄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