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洲?”墨二看了眼黑得跟炭似的墨一,不厚道的笑了:“你去那不是挺好的,最起碼你的皮膚能讓你很快的融入他們的世界啊。誰這么有才啊?”
“主子。”
墨二挑了挑眉,毫無一點同情心:“你干了什么人神共憤的事,讓主子這么生氣?”
“沒有。”
墨一委屈壞了,他根本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得罪了主子。
他剛才就喝了杯水啊,難道這水有什么不得不說的魔力?
他拿起了水杯仔細看了看。
“別看了,跟水杯沒半毛錢關系,你把跟主子有關的對話說給我聽聽,我幫你分析分析,也許能讓主子打消念頭呢!”
墨二一把搶過了水杯,扔到了一邊。
他倒不是真想幫墨一,就是想知道墨一是怎么踩雷的,自己以后可以避開。
兄弟是干什么的?就是關系時候能幫著擋雷的嘛。
墨一想了想道:“昨晚主子問我怎么才能讓一個女人更愛一個男人。”
墨二眼睛一亮,連忙問:“你怎么說的?”
“我說撒嬌啊,男人一撒嬌,女人就一定心軟,一定會更愛他的。”
“噗!”
墨二一口水噴了出來。
他想到他們高大英俊,冷酷無情的大BOSS對著一個女孩子做出嬌滴滴的撒嬌樣,感覺眼睛都得瞎。
他一言難盡的看著墨一,語重心長:“你去非洲真不冤。”
墨一郁悶道:“怎么不冤?難道我說錯了么?你看墨三那些女人,每次那些女人一向他撒嬌,他就屁顛顛地給她們買這買那,然后那些女人都特別的愛他。”
墨二:……
算了,跟這種人沒法交流。
墨二正準備走,墨一一把拽住了他。
“干嘛?”
“不是,我想讓你幫我一個忙。”
“什么忙?說好了,要是幫你去向主子求情,那是不可能的。”
墨二很無情的先打預防針。
“是別的事。”
“別的事?”墨二來神了,笑道:“來,說來聽聽,看我能不能幫你。”
“其實也沒什么,就是……就是……”墨一露出了忸怩狀:“琴琴跟我生氣了,你能幫著我再送個花圈給她么?”
“花圈?她家誰沒了?”
說到這種事,墨二倒是變得嚴肅起來了。
“她大姨。”墨一輕嘆一聲:“你看琴琴這么年輕,她大姨一定年紀也不大,年紀輕輕就沒了,她一定很傷心。”
“那倒是,你放心,我一會就帶個花圈幫你看看她,順便幫你說說好話,畢竟你還不知道什么時候能回來,怎么也得安撫好她。”
“那真是謝謝了。”
墨一感激地看著墨二。
“都是兄弟,客氣啥。對了,她為什么生氣啊?”
“這我也不知道啊。”
墨一撓了撓頭,一臉的迷茫。
墨二翻了個白眼:“行了,我好人做到底,你說來聽聽,我幫你分析分析。”
“那感情好。”墨一憨厚地笑了笑道:“這事其實挺突然的,前天我不是和琴琴一起看電影么?看完后我們又去吃了宵夜,我把她送到家已經十二點了,然后她就拉著我嬌滴滴地說她大姨媽走了……”
“等等,你說她半夜突然拉著你嬌羞地說她大姨媽走了?”
“對啊,你說她看電影時不說,吃宵夜時不說,怎么回到家半夜才說呢,還臉紅通通的,真是奇怪,她大姨媽沒了,她害什么羞?”
“是挺奇怪的,不過你怎么做的?”
墨二皮笑肉不笑。
“我?”墨一愣了愣道:“我還能怎么樣?我第二天買了束白菊花去她家,準備和她一起去祭奠她大姨媽啊。”
墨二:……
“然后呢?”
聽到墨二這么問,墨一委屈壞了:“還有什么然后?她把花給我扔出去了,讓我滾!所以我覺得可能是我買的花買小了,她嫌棄我小氣,讓你幫著送個花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