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整個廚房都知道了世子爺車技不夠花樣來湊。
……
顧長卿是有強大意志力的將軍,冷水與冰塊對他來說是奏效的,可袁寶琳不一樣,她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姑娘家,耐藥性極差。
任再多冰塊貼在她手上,她除了被凍得難受,并沒有得到半分緩解。
她坐在冷水中,委屈巴巴地看向顧長卿。
顧長卿撇過臉去。
他也在受著藥效的煎熬,受不了她的濕(防和諧)身誘(防和諧)惑。
他開始在地鋪上盤腿打坐,念佛經、念清心咒、念武功心法……逐一將腦海里的旖念拔除。
就在他又一次好不容易將邪火壓下去時,袁寶琳帶著哽咽的哭腔喊了一聲顧長卿,直接擊潰他半壁江山的理智!
“袁寶琳!”他握緊了拳頭,努力不讓自己轉身回頭,“你不要叫我,不要發出任何聲音……我怕我會忍不住欺負你……”
袁寶琳委屈巴巴地說道:“那要是,我讓你欺負呢?”
顧長卿呼吸一滯,半壁江山又被擊潰了一半。
他努力讓自己的語氣鎮定下來:“袁寶琳,這不是你心里的想法,是藥效。這種藥不是外頭的那種……那種藥,只是會助興而已,藥效沒那么濃烈,你忍忍就過去了。”
袁寶琳癟嘴兒道:“你怎知不是我的想法?”
顧長卿深呼吸:“當初說好的……”
袁寶琳委屈又幽怨地打斷他的話:“我套路的你還不行嗎?我不這么說你會娶我嗎?”
顧長卿死死地拽緊了拳頭:“……你是被藥效沖昏了頭腦,根本不明白自己在說什么。”
“顧長卿……”
“袁寶琳!住嘴!”
袁寶琳怎么可能乖乖住嘴?
她小聲道:“你不過來也可以,你把衣裳脫了,我望梅止渴。”
顧長卿險些一個踉蹌栽下去!
袁寶琳見他無動于衷,不由地哼了哼。
“到底你是道士還是我是道士?怎么你比我還清心寡欲?”
“顧長卿你是不是不行?”
顧長卿的拳頭捏得咯咯作響。
袁寶琳的理智維持到這里便無法再繼續了,她小時候就是因為身子骨弱才送入道觀療養的,長大后看著是和正常人一樣了,實則還是虛弱一點。
對常人來說的助興湯在她這里就是虎狼之藥。
她兩眼一黑,無力地滑進了水下。
顧長卿聽聲音不對勁:“袁寶琳,袁寶琳,袁寶琳!”
大喊三聲無回應,他忙回過頭,卻只看見光禿禿的木桶,他唰的站起身來,三步并作兩步來到木桶邊,將沉下水的袁寶琳撈了起來。
“袁寶琳,袁寶琳!”他見她毫無回應,蹙眉將她抱了出來,纖細嬌軟的身子落在他的臂彎上,明明冰涼,卻燙得他手臂一片滾燙。
衣衫濕噠噠地貼在身上,勾勒出美好旖旎的輪廓。
她的馨香無孔不入,顧長卿呼吸都不暢了。
袁寶琳幽幽睜開眼,迷離地看著他,素手一抬,圈住了他的脖子。
“袁寶琳你……”
后面的話,被袁寶琳堵了回去。
顧長卿渾身一僵,最后僅存的一絲理智徹底離他遠去。
他的手臂環抱著她,一個翻身將她壓在了身下。
長夜漫漫,春宵卻苦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