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要掉冰渣子了!
七皇子:“.......”
十七皇叔這是什么眼神?
自己這不是給他支招嗎?
他說錯什么了?
應該是說錯什么了!
十七皇叔這么冷血無情的變態,說不定就是看中了慧安郡主同樣的變態血腥了!
七皇子立馬贊美道:“沒有,皇侄只是覺得刮尸體的十七皇嬸很美,和十七皇叔真的是絕配!”
納蘭瑾年:“..........”
這臭小子說的是什么鬼話!
納蘭瑾年覺得自己的拳頭又有點癢了。
七皇子看見納蘭瑾年臉色越來越黑,這是越說越錯嗎?
他不敢再說下去了,趕緊丟下一句:“十七皇叔,我還約了安親王世子一起去陶然居吃早膳,告辭了!”
說完,一陣旋風般的跑會自己的馬車,匆匆離開了。
溫暖這時站了起來:“可惜都看不出原來的模樣了。”
納蘭瑾年點了點頭:“沒關系。”
這時天上飛來了一只信鴿。
溫暖和納蘭瑾年都看向那只信鴿。
那信鴿來到這里,有些茫然,似乎在找落腳的地方,怎么原來落腳的地方不見了?
然后它落在旁邊的屋頂上,站了一會兒便撲騰了一下翅膀想飛走。
溫暖見此一根銀針飛了出去。
那只信鴿便掉落在屋頂上。
納蘭瑾年看了林風一眼,林風馬上跑過去,利落的爬上了對面的屋頂,將信鴿撿起,然后縱身往下跳,跑了回來,將信鴿交到納蘭瑾年手中。
“主子,這信鴿上面有信。”
納蘭瑾年接了過來。
溫暖的銀針并沒有取信鴿的命,只是扎在它的翅膀上,讓它飛不了,并且動彈不得而已。
納蘭瑾年取下信鴿上的紙條,打開看了一眼,紙條上面的字都是南疆國的文字,而且是只有南疆圣女一族的人才懂得的圣文!
納蘭瑾年認得南疆國的文字,卻是不認識圣文的,南疆國的人也看不懂這些圣文,只有圣女一族的人才認識,也不是全部人都認識。
“寫了什么?”溫暖問道。
納蘭瑾年搖了搖頭:“不知道!但估計就是傳信回來說任務失敗的。”
溫暖看了一眼上面的文字,嗯,她一個現代人更加不知道了。
不過納蘭瑾年說得對,信鴿沒有老鷹飛的速度快,但這個時間傳信回來,應該就是了,當然也不一定!
“南嬤嬤應該認識,算算時間,她帶著她的孫子應該快到了吧!”
“嗯。”納蘭瑾年將信收起來。有了這一封信,再加上那顆人頭,起碼就可以確定這屋里的人都是南疆國安插在納蘭國的釘子!
不過南疆國情復雜,皇家和圣女之間的關系復雜,相互制衡又相互打擊,圣女一族里面也分了派,所以,到底是那一派的人不好說。
“給我。”溫暖指了指納蘭瑾年手中的信鴿。
納蘭瑾年便將手中的乳鴿遞給她。
“挺肥的,我要拿回去做紅燒乳鴿!”溫暖的眼角余光看見一輛樸實無華的舊馬車經過,她故意掂量了一下手中的鴿子,笑著道。
“好!”納蘭瑾年寵溺一笑。
納蘭瑾年眼角余光也看見了那輛馬車了,只不過他沒有看過去,只對林風:“將這兩個人送去宮里。讓仵作驗尸,讓二皇子府的人來認尸!!”
“是!”林風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