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池歸有些詫異的抬眸：“你的人也找不到？”
“有點難。”申允無奈的開口，“對方很狡猾，只在私下和那些豪門聯系，受騙的人少，就沒有大面積傳開，我的人也就很難打聽到哪個地方有人上了這種當。而且他們一旦騙到錢就立刻撤離隱藏起來，一點都不貪，時隔兩三個月才會再次出來，更加大了調查難度。”
池歸微微皺眉。
申允也沒想多聊這個話題，只是提醒池歸一聲：“我已經給華夏各大公司發了通知，但有些小公司，我壓根不知道的，就沒辦法了。你要是有朋友，也跟他們說一聲。”
申允知道池歸在南城認識了一幫人，其中幾個好像還是小豪門，說這個目的也在這。
池歸點點頭。
兩個人又聊了兩句，池歸關心了一句：“標書的情況怎么樣了？”
說到這個，申允就嘆氣：“目前提交上來的標書，特別是那幾家大公司的，雖然都很不錯，但都少了點新意，靠以前那套，很難吸引到現在的顧客了。離競標還有幾天，大部分標書都沒提交上來，我看看能不能收到合心意的吧。”
沒提交上來的，都是對騰歸集團來說，屬于中小型公司的。
大公司關系網絡發達，早早就打聽到了騰歸集團今年的需求，按照需求制定好了標書，只有那些中小型公司，沒有人脈沒有關系，完全不知道騰歸集團要什么，才會一直拖著。
申允對這一部分也沒抱太大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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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飯后，申允便離開了。
池歸送他離開，回到家，就接到了周維的電話。
“小池啊，今年那個國際醫學研討會時間改到了后天，你能抽出時間來嗎？”周維問道。
原本國際醫學研討會，是定在一個月后的，正好全國賽比完。
沒想到現在竟然提前了這么多。
池歸倒是不驚訝，這種國際型研討會本就很容易發生意外，改時間屬于常規意外。
“有。”池歸禮貌道，“謝謝您提醒，我現在就在京都，到時候可以直接去參加。”
“你回來京都了？”周維驚訝，“怎么沒說一聲？準備回京都修養嗎？”
池歸輕笑一聲：“這次來，是為了星耀杯的全國賽。您那么忙，就沒去打擾。”
周維：……
他緩了一會兒，才有些不確定的問：“你剛才說……什么全國賽？我是不是記錯了星耀杯這個比賽？它不是醫學生的比賽嗎？”
“您沒記錯，就是那個。”池歸道。
周維又沉默了一會，幽幽嘆了口氣：“池教授啊，手下留情點，那可都是咱華夏未來的醫學工作者，別把孩子們打擊到自閉了。”
池歸：“……我會的。”
周維憂心忡忡的掛了電話。
他今年可還指望著從那個全國賽里選幾個優秀學生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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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家。
傅老爺子坐在沙發上，端著茶杯，悠悠品著茶。
眼角余光看到傅斯從樓上下來，他眼皮子抬了下，慢條斯理的開口：“后天有個國際醫學研討會，你作為傅家人出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