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個商人，靜下心來，他不打算再參合這件事情了，點了根煙，燃著，“當初我選擇初婉，替她謀劃，可她把這一切都毀了，我的投資看不見回報，甚至和幾個在醫學領域有所成就的前輩鬧僵。”
他吐出一口煙圈，陸初婉的藥沒了，對他的價值也就不大了，“我在虞城這么長一段時間，也該回去京城了。”
研究院研究不出來抗癌藥物的正確制作方法同時又動用了那朵幽蘭，再加上他們隨后嘗試過，其它幾粒種子根本無法被種植，研究已經卡住了。
董存舉步維艱，不想再堅持。
白瑤急得想說話，被陸老太太拉住。
陸老太太想了片刻，隨后才開口道：“婉婉做得不對，可事情的起因是你們研究院的人偷了藥。當然，我不是怪你，但你認識的人多，就不能想個辦法先把婉婉撈出來嗎？女孩子在外面多危險，我不放心。”
其實也不是沒有辦法。
但董存不想。
“傅枝是科研隊伍的一員又能怎么樣？”陸老太太對這種事情看的很開，“她不幫你，什么身份都無濟于事。再者說，這天底下最不缺的就是天才，**歲考上清北都天才比比皆是，但最后有所成就的又有幾個？傅枝今年十七歲，或許抗癌藥物是她事業的起點，但同樣，提破不了這個高山，這就是她的終點。”
尤其是今天，陸老太太看見藥物升級的2.0版本，如果真的厲害，就該有別的科研成果問世，而不是死磕這一個，“今天rm公司那邊聯系我了，只要婉婉的唱片一出，日進斗金不是問題，而且樂壇許多民謠前輩和國際作曲前輩，那都是京城上流圈子的老人，得到他們的欣賞，也會給董家的發展鋪路。”
董存瞇著眼睛思考，掂量著利益。
這時候，白瑤看見趙律師發來的消息，眼前一亮，開口道：“婉婉說，她手里還有一朵被培育種植出來的幽蘭……”
“你說什么？”董存詫異的抬頭。
白瑤說，“婉婉絕對不會拿這種事情撒謊，她說她給你的那朵幽蘭，沒有根莖，只有花和種子，她有種植培育幽蘭的土壤。”
澆花澆草，用的無非都是同樣的水，唯一不同的，就是土壤。
董存想了半天，給廳長打了個電話過去。
*
傅枝從厲家出來，晚上又被叫到警局錄口供。
董存的車就停在警察局外。
墻頭草陸老太太煽風點火后，董存時似乎覺得他又行了，他給傅枝攔住，“這事不告行不行？我給你五千萬，初婉也知道錯了。你鬧這么大，大家彼此都不好看。”
“陸初婉到現在也沒道歉。”傅枝話說的挺明白的，“我一點也沒看見她的悔疚之心。”
頓了下，“還有，你好像搞錯了，難看的一直都是你們，和我沒有一點關系。”
傅枝的損失疊合在一起有小八千萬了，也不是個小數目。
陸家老宅那邊，不會有人愿意出這個錢，畢竟大家都是一家人，不用分的那么清楚。
至于董存，他的資金一時間并不能周轉出這么多。
傅枝越過董存和趙警察討論，趙警察說，“給你估了一下，還錢，大概得判個兩三年，不還錢，八年起步，當然，你要是私了，也還來得及。”
“不私了，方便我見一下陸初婉嗎？”傅枝在懷疑陸初婉和國外的勢力葉有牽扯，需要確認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