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樣了?許太太是不是被傅枝治的嚴重了?!”
緊跟而來的陸志文等人風風火火沖了進來,陸志文都沒有注意到自己語氣里的興奮有多強烈。
他甚至拿出了手機,時刻準備著給許太太伸張正義!
誰知道她話剛落下,對上許太太披著的外套,還有室內空調被降低的溫度,頓時就傻眼了。
“這,”陸志文不可置信地抬頭,“許太太,你怎么,身體好了?”
許太太正覺得有些氣力,想和許誠說話,結果就被一群人沖進來打岔了,一張精致慘白的臉頓時更不好看了。
“是比之前舒服了不少,但我在針灸,你們跑進來,一旦沖撞了傅枝,打擾我治病了怎么辦?”
陸志文和白瑤感覺到許太太身上散發出來的危險就是通體一涼,心想遭了,竟然還讓許太太不痛快了。
“我們也是關心則亂,畢竟枝枝是我們介紹來的……”
“許太太身體好轉真是件大好事,我也為你開心!”頓了下,陸志文又道,“要不再讓楚河給你把脈確診一下?”
楚河收到示意,上前給許太太把脈,只是近距離觀察許太太的氣色,竟然比初始狀態好,心里難免有幾分詫異。
難不成傅枝還是有幾分本事的?
不過可惜了,拿人錢財替人消災。楚河眼里一閃而過的陰狠被傅枝捕捉。
傅枝轉了下手機,給沈辭洲發了消息,讓他盯著楚河。
許誠眼眶濕潤,“傅枝小姐,我真是太感謝你了。”
傅枝搖頭,見許誠鄭重地把藥方收好,又和她約定下一次會診的時間,就知道許誠已經完全信任她了。
她這才從包里拿出來一小罐藥,“每日三次,一次一粒,配合著中藥一起吃。”
許誠連連點頭,和許太太一樣,把她的話當成圣旨。
他是親自送傅枝和許薇離開的。
陸志文一行人灰頭土臉的跟在后面。
等坐在車里,他這才罵:“你不是說,針灸無用,傅枝開的方子也無用嗎?那她怎么會把許太太治好?”
“你急什么?針灸治病,不專業的,浮于表面,只是看上去病好,再者說,就算許太太的病有起色,你不是還讓我準備了別的方法嗎?”
*
另一邊,陸家。
顧妍今晚回去的早,給陸予深挑了熏香,做了心理輔導后就回了房間。
她開了電腦,那頭,異域小鎮,有個國外的女生和她接通視頻電話,“你在一中過得怎么樣?”
顧妍喝了口水,語氣波瀾不驚,“湊合,就是國內的教育質量確實比不上國外,像是物理競賽這樣的小事,老師都沒辦法給出正確的導向。”
“所以我跟你說,沒必要為了一個啞巴回國受苦。”女生笑的肆意,她聳了聳肩膀,“聽說他還有個很親近的沒有血緣關系的妹妹?是姓傅對嗎?”
顧妍點頭。
那頭又說,“那你可得小心點了,我爸爸說了,傅這個姓氏,一貫都是小偷的代名詞,我家拍賣的十二生肖,其中的牛頭馬面被傅氏集團搶走,至今沒有按照拍賣價格償還我們18個億。你這個姓傅的妹妹,說不準會搶走你的未婚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