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沈辭洲這種人,已經不能用普通的律條來約束他,雖說是拿錢辦事,但是也有明確的界限劃分,越了界限,他們這種有本事的人,就會被國際組織就地抹殺。
江寧北是靠著幾年前的案件初露頭角,在華國站穩腳跟后,也加入了國際重案組織。
不過國際重案組織成員身份保密,即便是彼此都不知道彼此是誰,江寧北混了這么多年,也就知道個,國際重案組總指揮是傅枝她爹。
傅枝是唯一一個不需要考核,靠關系坐上一隊隊長位置的‘官/二代’,不知道引起了組織多少人的不滿意。
除此之外,其它啥也不知道。
不過唯一能確定的是,參加了國際重案組的這群人脫離了這層身份,一個個在社會上,另一個馬甲也絕對是混的風生水起的能人。
不少國家都想把這股勢力據為己有。
看資料傅枝沒興趣,但她好奇另一件事,“我記得你不是七隊的隊長嗎?”
江寧北面無表情,“我曾經是,但現在我是六隊的隊長了。”
傅枝驚呆了的小表情,“他們踩我你也踩我?”
江寧北:“所謂墻倒眾人推……七隊隊長的工資和六隊差那么多,我憑實力做任務換積分,你憑裙帶關系咸魚癱,我踩你這事倒也不值一提!”
傅枝:“……”
就因為走后門靠關系,她在國際重案組的地位已經這么低了嗎?
還是人人喊打的那種?
江寧北心疼道,“你也不必這么悲觀,覺得其他幾隊的隊長看不起你,他們根本沒把你放在眼里的,還有我聽說隊里很快會來個真正的大佬,到時候你連七隊隊長的位置都保不住了,收拾收拾回家養豬致富吧。”
傅枝:“……”
哦,謝謝,這次真的有被冒犯到。
傅枝盤算著怎么給新來的大佬致命一擊先不說,下一刻,江寧北的車門就被人拉開,厲南禮一只手,拎雞崽子一樣把傅枝拎了出去。
傅枝下意識地在半空蹬了蹬腿兒。
旋即一股大力拉扯著她換了一輛車,傅枝背對著厲南禮,晃了晃身子就要往下蹦,結果導致兩個人站不穩,一起往車后座倒去。
厲南禮的胳膊圈在她的腰上,把人往身前兜了兜,轉了下身子,自己摔在了后車椅上。
傅枝整個人撞在了他懷里,鼻息間彌漫著淡淡的薄荷清香。
她眨了眨眼,錯愕的抬頭,就見男人一直胳膊曲著,撐起上身,低著頭,精致的桃花眼瀲滟著笑意,在傅枝的眼尾輕輕地吻了下。
然后揉了揉傅枝的腦袋,聲音又寵又撩,“真乖。”
傅枝覺得談戀愛差不多都是這樣你儂我儂的,就是厲南禮拎她這事她不敢茍同。
厲南禮得了便宜還賣乖,又蹭了蹭小姑娘的鎖骨,在紅痣處,輕輕咬了下,“不要總和你二哥膩在一起,枝枝也疼疼我,嗯?”
他的語氣很不正經,動作更是。
濕漉漉的吻落在傅枝的鎖骨處。
傅枝不自在的向后退了退,然后想到這是在談戀愛,倒也沒什么好退的,點點頭道:“疼你。”
給你老母親一樣的呵護和關懷!
*
傅枝和厲南禮回了虞城,陸家的司機已經在機場等傅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