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出了個門,你換了個魂兒?
胡磊也被他的自己的不要臉鬧了個大紅臉,無顏面對江東父老,但這種事能怎么整。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啊!
他醉心研究,只能向邪惡勢力低頭,再加上,人活在世界上,哪個能逃脫真香定律呢?
胡磊從兜里摸出來一塊玉觀音吊墜,光明正大地往傅枝手里塞,“我想給你們同學補課,從基礎知識點講起,你覺得成嗎?給我一個‘下鄉扶貧’的機會!”
崗位就業壓力大啊,不搞點小賄賂,他被刷下去咋辦。
傅枝摸了下玉的水色,為難,“這次我就收了,下次的話——”
“你放心,”胡磊也是看過電視連續劇的,深諳此道,“僅此一次,下不為例。”
“不是啊。我是說,這個玉水色就那樣,下次能送我點貴的玉石嗎?”
摳摳搜搜的,難成大器啊!
胡磊:“……”
打擾了,他為他的草率自罰一杯。
現場的情節轉折太快,饒是劉主任都跟不上節奏。
不過他唯一抓住的點大概就是,錢滿對傅枝態度不錯。
但是為什么呢?難不成是錢滿認識傅枝親生父母?
畢竟高素質人才,同在京城的話,私下多少都是有來往的。就是不知道,傅枝這么聰明,是不是從小就是靠錢滿給她補課。
胡磊有求于人,又想先在傅枝這里拉滿好感,自然是循序漸進,溫水煮青蛙,甚至想著大會堂也就那么幾米高,從窗戶跳下去也死不了人,要不跳跳表個態?
胡磊想著,由劉主任陪同,滄桑地往大會堂走。
——
傅枝跟著錢滿從辦公室出來。
錢滿知道傅枝后天就要動身去緬甸了,有些小難過,也有些小傷感。
傅枝從包里給他抽出了一張紙巾遞過去。
錢滿本來就哭不出來,被傅枝一遞紙巾,沒辦法,硬是逼了一滴鱷魚淚,等走到小樹林的時候,錢滿這才詢問道:“何銘讓我問你,老師你明天中午有空嗎?能不能和我們一起去吃頓飯再去緬甸賭石?就當我們給你餞別了。”
傅枝的時間還是挺寬裕的,于是點頭。
只是話說到一半,她忽然道:“院里的研究都是由杜旻去賣的專利,你剛看文件的時候,上面有說那兩顆機械心臟賣給誰了嗎?”
傅枝平日里只管研究,至于這些專利都賣給了誰,她一概不管。
“我看看”錢滿把手機翻出來,找了半天,這才道:“有一個是……嗯,厲家買走了一個!還有一個,咦,還有一個沒有表明去路。”
傅枝眉頭微蹙,“厲家?哪個厲家?”
“京城厲家,厲氏集團早幾年買走的。”
——
胡磊洗心革面后,傅枝下午沒再繼續上課,直接和葉九回家收拾行李。
這次去緬甸,除了傅枝和葉九,許薇也一早就收拾好了行李注備飛去見老公。
傅枝疊衣服的時候,葉九正趴在床上咸魚癱。
他像是不經意,翻了翻床頭的日歷,聲音寡淡道:“我不想去緬甸。”
傅枝抬頭看他。
葉九換了個姿勢,把大長腿伸直,“舟車勞頓太累了。”他同傅枝撒謊,“你去吧,我會乖乖在家等你回來哦。”
“可是,你之前不是想要去國外度假嗎?”
葉九摸了摸他床邊粉色折耳兔,把臉埋進去,甕聲甕氣的,“之前是一個人,可我現在有你了……”
窗外的花圃傳來幽幽花香,昏黃的落日余暉灑落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