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但是——”得在朋友前加個性別,傅枝轉移話題,“我房間里還有初中的筆記本,過后你有空可以去家里拿。”
“我不急的,”陸予安耳尖紅紅,“等阿姐回來了,我再去別墅找阿姐要筆記。”
他自然不急。
占便宜的事情。
傅枝的房間,厲南禮還沒有踏進去過半步。
這小狼崽子。
男人眸子一瞇,抬手勾了勾傅枝的衣領。
“嗯,怎么了?”
厲南禮的視線落在小姑娘的身上。
她并不開竅,也看不出厲南禮的意圖。
厲南禮總不好在陸予安面前說他也要去傅枝的閨房,半晌,找了個理由搪塞:“問問你,吃糖嗎?”
“甜的嗎?”
厲南禮略一點頭,“挺甜的。”
“剛剛的棉花糖太甜了,”傅枝轉過身和陸予安說話,抽空和厲南禮道:“我現在喜歡吃酸的,你把糖留著自己吃吧。”
厲南禮:“……”
這是糖的事嗎?
傅枝還在和陸予安討論學習。
厲南禮捏了捏眉心,抬眸,冷不防對上狼崽子眼睛里的挑釁,氣笑了。
傅枝這個弟弟,真的,很不可愛。
他去拉傅枝的手,開口道:“你和我出來一下,有點事,挺急。”
還是命令的語氣。
傅枝:“???”
剛也是她把厲南禮從會議室拉出來的,禮尚往來,傅枝想了想,跟陸予安說了聲,轉身跟了出去。
幽靜的休息室角落。
厲南禮把她抵在墻邊,呼吸交纏。
不等傅枝問些什么,他垂眸,說關于兩個人的上一個問題,懶散繾綣道:“我覺得我現在就挺酸的,你別吃糖了,要不吃我吧?”
傅枝不可置信地抬眸。
下一秒,厲南禮的唇瓣蹭過她的唇瓣,一觸即分。
他離她很近,空氣似乎都帶著濕漉漉的奶香味。
對上小姑娘紅紅的耳尖,心情極好,甚至有了調侃的心思,刻意舔了下唇瓣,拖腔帶調的,“我們家枝枝是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