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人,”沈辭洲拍了拍渾身僵硬的男保鏢,“一點本事沒有,出門在外,兩個人帶把槍就敢這么橫的?”
男保鏢臉色鐵青。
沈辭洲側身,沒什么表情的問,“怎么處理啊,雇主?”
傅枝眸光淡淡,黑白分明的眸冷若冰霜,“可以破財免災,你問他們愿意嗎?”
沈辭洲的眼睛掃過去,瞬間,像是化作銳利的刺,懸在幾人頭上。
教人心里發麻。
“我們愿意的!”吳之衡忙不迭地點頭。
倒血霉的,他怎么出了國還搞不過傅枝!
“他們所有的錢,拿去給附近的空車,讓司機繞著祥云街轉。”
傅枝拉開沈辭洲的車門。
還想打車?
癡心妄想。
“都聽見了?”沈辭洲看了眼周圍的小弟,臨上車前,眉眼淡漠的看向吳之衡。
確認了一番,應該就是這個弱智家妄圖占傅枝的便宜,吃國家的紅利。
眸光又冷又狠,嗓音裹挾著駭人的寒意,“別再讓我看見你帶人找她的麻煩。”
頓時,吳之衡整個人仿佛被一只巨大的手遏住呼吸,神經緊繃。
沈辭洲不屑的嗤笑一聲,拉開駕駛座的車門,一踩油門。
跑車揚長而去。
現場的氣息散開,吳之衡氣的握了握拳頭。
果然是傅枝的朋友,不三不四的,一副強盜做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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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上,傅枝把窗戶打開,隨后開了局游戲。
沈辭洲偏眸,看著姿態懶散的女生,撇了下嘴,“早上江寧北的人把葉九和許薇都送到鳶時別墅了,最近秋凌山有賽車比賽,需要執卡上山,車后座那張磁卡就給你準備的,還有——”
沈辭洲笑瞇瞇的看她,“大寶貝,這次秋凌山賽車冠軍有主辦方發的一千萬獎金和國際重案組給的一百萬鼓勵金,來錢特快,你不準備參加一波,把上次欠我的錢還上嗎?”
傅枝看了他一眼,“我沒有駕照。”
沈辭洲心里“emmm”了一下,試圖講道理,“你也知道,現在就連鳶時別墅照顧你父母的保安都是我刀尖舔血下屬扮的普通人,人家上有老下有小,要養家糊口的哇!沒錢,沒錢人家不給你演戲的!”
“可我也很難,”傅枝摸了摸她比臉還要干凈的錢包,“醫生說我還在長身體,要花錢多買些奶茶才能勉強續命,你知道,奶茶很貴。”
沈辭洲:“……”
好家伙,這醫生就是你自己吧?
傅枝試探,“你都這個歲數了,應該也是不長了,要不你先墊上吧?”
“我是不長了,可我也到了縮水的年紀。”
沈辭洲嘆了口氣,同傅枝一樣賣慘,“我每個月都得喝營養液,勉強吊著一口仙氣,營養液可比奶茶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