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梅拉的聲音響起,“渠少不試試嗎?”
“那就試試吧。”
所有人的注意力被鄭渠這一句話喊了過去。
西裝革履的男人向前走了兩步,手上拿著一支飛鏢,飛鏢棱角分明,看上去十分鋒利。
男人抬手,胸有成竹,藍色的玄魚在水中游來游去,鄭渠看準時機,向前一擲。
飛鏢在空中加速運轉,能聽見飛鏢自破風聲帶來的呼嘯。
氣流在空中撕扯了一瞬間,下一秒只聽見冰面兒“砰——”的一聲被破開。
冰花四溢。
“嗖——”
飛鏢刺入湖底,精準無誤地刺傷了一只玄魚的尾巴。
“我草,渠少,厲害啊!”
“這都能做到,不愧是渠少!”
“天吶,竟然真的有人能射中玄魚!”
四周的驚嘆聲,夾雜著真心的感慨以及少部分的恭維,雷霆般的掌聲響了起來。
連梅拉都親吻了鄭渠的脖頸,“親愛的,我為你驕傲!”
成功和女人在懷,鄭渠不免有些得意。
他看著冰湖里那一抹鮮紅,繼而把視線落在了傅枝身上,“小嬸嬸應該是沒見過這種玩法?不知道你覺得我這一手怎么樣?”
“很好,不錯,勉強入眼。”
傅枝言簡意賅真心實意的夸他,“再努努力,多扔幾個飛鏢,一會兒魚的鱗片就被你削下來了呢。”
鄭渠:“……”
眾人:“……”
顧宴期:“……”
夭壽啊祖宗!
你別拿這事嘲諷人家打嘴炮啊!
我給你找不回來場子啊!
鄭渠的臉色那是一個黑如煤炭,“小嬸嬸這是什么意思?是覺得我本事不夠?還是覺得你見過能飛鏢射入冰面玄魚的?不如給我引薦引薦?讓我和他玩一玩?”
“不用引薦,你既然想玩,我可以陪你玩玩。”
傅枝厲南禮身邊走過,抬手,認真地整理了一下外衫,而后隨手把鬢角的碎發別到耳后,順勢偏了偏腦袋,在場的男人們看見她頸后一閃而過大片白皙的肌膚和優美的天鵝頸。
見傅枝一個人就吸引了在場所有男士的目光,一同跑到天臺上的女伴們臉色都不太好看。
“但是這個玩,得有點彩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