彎腰,坐了進去,然后鎖上車門。
徒留一臉茫然的顧宴期站在車外。
厲南禮不管顧宴期的委屈,把粉色的手銬靠在手腕上,繼而看向傅枝,瞎他媽亂扯:“比賽規則,需要把手拷在一起,我努力爭取過,說你不喜歡,想拒絕鄭渠,讓你自由點,坐在車里好好看看風景,但是說到底,人微言輕。”
他最后四個字,字節咬的特別的重。
傅枝低頭去看。
男人腕骨凸出的手上突兀的被一個粉色的手銬銬上,粉色和白色混雜,有種說不出的曖/昧。
偏偏他的表情淡然又慵懶,桃花眼里一貫的帶著幾分疏離,看上去,像是被迫。
車窗外,有擔任裁判的財閥少爺敲了敲車窗,抬起胳膊晃了下,示意傅枝不要破壞規則。
傅枝抬手,拿過另一端的手銬,在厲南禮有些炙熱的目光下,烤在了自己的手腕上。
和厲南禮不同,少女的手腕更加纖細,瑩白里透著淡淡的粉色。
和他拷在一起的這只手,很漂亮。
帶著點讓人想要摧毀的美感。
特別的欲。
就一只手,就漂亮成了這個樣子。
外面的裁判還要往里看,似乎也發現了和厲南禮拷在一起的手,都能去當手模了。
厲南禮抬手,把傅枝身上的西裝拉了拉,蓋住了這只手,而后,車窗下降了一個縫隙,外面的裁判抬頭看他,他開口,聲音低沉,就說了一個字,“滾。”
看什么看?
是你女朋友嗎?還死盯著看?
裁判:“……”
兇什么兇,他就看看,不摸還不行嗎?
車窗緩緩上升。
大抵是今晚的氣氛到位,又有粉色的小手銬在這邊撐著,裁判隨便說了兩句話,其它車里車外,都有年輕的男女接吻。
熱情高漲。
厲南禮偏頭,看向車外激情相擁的男女。
傅枝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
厲南禮嘆了口氣。
傅枝問他,“怎么了?”
厲南禮開口,聲音淡淡,暗示道:“他們這行為——”
“嗯,你說。”
“可能有助于奪得賽車比賽的第一名。”厲南禮很認真的看著傅枝,“你能明白我的想法嗎?”
傅枝信誓旦旦:“我能的。”
她說,“你就是太迷信,透過現象看本質,你應該是在賽車方面不太行,所以才會盲目迷信,推薦有空多看看賽車方面相關書籍,提升自信,破除封建迷信。”
厲南禮:“……”
在開車這方面,任何一個男人都不能被質疑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