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隔了一段距離,傅枝聽不太清他說了什么,只能看見鄭渠慘白的一張臉。
過了片刻,厲南禮走回來,又摸了摸傅枝的眉眼。
鄭渠狀態不是很好的招呼了一下在場的這些小少爺。
一群小少爺們畢恭畢敬的對著厲南禮和傅枝打了招呼,迅速地離開。
唯有莊墨,思索再三,頂著壓力上前,詢問厲南禮,“厲總,不知道您聽沒聽說過,和您一樣在傅氏買三代賽車的買家里,有沒有車技過人的?目前人在緬甸,前些日子還在秋凌山賽車的大佬。”
厲南禮眉梢微挑,“你找她有事?”
莊墨眼睛一亮,覺得有戲:“您認識他?麻煩厲總,方便的話,能不能能把他的消息給我透漏一下?我從來沒見過他那么帥的男人!我想和他學習一下如何漂移,然后去參加世界賽,繼續拿冠軍!”
傅枝:“……”
別見了,你這話說的你就不配。
“不能,不方便,她沒時間。”厲南禮回答的很干脆,像是早就知道了他會這么問,特地有來有回道:“她在備孕。”
語氣中,帶著點與有榮焉和淡淡的炫耀。
傅枝:“????”
莊墨:“????”
不是,別人家備孕,你這語氣算怎么個事啊?
你給別人綠了?
“莊少請吧,我就不送了。”
厲南禮不留余地的拒絕了莊墨。
莊墨很難受,心里貓抓了一樣難受,不想走,又不得不走。
“我讓顧宴期給你帶了禮盒,你晚點回去,等一下。”
說著,厲南禮還打電話催了一下顧宴期。
顧宴期來的那叫一個慢吞吞。
期間,傅枝的手機還響了幾次,是緬甸大使館以及公安局連環call打來的。
傅枝先接了大使館那邊的電話。
說話的是傅遠,一開口就直奔主題,“侄女,你在嗎?”
傅枝沉默了一下:“你哪位?”
“傅遠,你叔叔,你小時候我抱過你,還給你喂過奶粉,記得嗎?”
沒說話,沒人回復。
哦,傅遠明白了,他換了個解題思路,“你小時候,脖子上掛著的一個金鎖,當時叔叔手頭緊,把那個金鎖騙走去創業,后來創業成功了也沒賠你金鎖,你被你的愚蠢氣哭了好幾天呢,想起來了嗎?”
早說啊,那這不就想起來了嗎?
傅家的摳搜親戚唄。
傅枝問他,態度更冷淡了,“你有事嗎?”
“是這樣,叔叔最近遇到了些困難——”
“沒錢,不借。”傅遠的話沒說完,被傅枝不客氣的打斷,要掛電話,拉黑號碼。
“哎哎哎!別唉小侄女!不借錢不借錢,是馬修的事!”傅遠急急忙忙地解釋,“你知道的,馬修不是落網了嗎?但他一審開庭判死刑后,被押送的途中對采訪記者出言不遜毫無悔改之心,引起了民憤,在國內外的社交軟件上連上熱搜,對此,我們想讓他參與現場直播錄制,對他所犯罪行道歉,可他一定不會配合,因此需要你出面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