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什么是榮耀嗎?”
“你知道梨挽干啥的嗎?”
“你知道總策劃和創始人是什么概念嗎?”
“你知道我妹妹現在有多吊嗎?!”
聲音越說越激昂,語氣越來越大聲!
咬爛的黃瓜沾著點晶瑩的小口水從四個人面前滑過,陸景清一臉冷漠的掃視面前和瘋狗一樣的親生兒子,暗自捏了捏拳頭。
陸景清告訴自己,沒事,當過總裁的人,沒點容人之心也不必當陸家的一家之主了。
他且先忍一忍他的小躁動小做作。
眼下一片青黑的許薇顫巍巍地舉手,細弱蚊蠅,“這題我會。”
黃瓜被從陸景清面前直線平移,瞬間來到許薇嘴邊。
許薇張了張嘴,“就是……”
“不,不是!”陸予墨喊的撕心裂肺,打斷許薇的小心翼翼,斬釘截鐵道:“你這種百萬年不打一次游戲,一打游戲被一血爆頭的菜雞怎么能明白從游戲大神到幕后策劃再到公司創始人的偉大轉變?!”
“可是……”許薇好委屈呀,實在受不住這委屈了,“你從三天前就拉著我一直說,和我叨叨到凌晨三四點,我早上七點還要起來護膚……八點你又準時敲我房門抽查我背誦,看我是不是記住你昨晚說的那些專業術語……”
許薇越說越哽咽。
真的,從來沒有一個人這么對過她。
陸予墨做到了。
如果不是想快速融入女兒的圈子,許薇又何至于此呢?
陸予墨一瞬間對上陸景清的死亡視線,心里哽了一下,不過下一秒,反應過來,又理直氣壯,梗著脖子道:
“我讓你們了解,不也是看劉主任前天來家里家訪,問我妹妹這個身份的事情,你們當父母的,支支吾吾,不知道還以為傅枝是你們跟人販子手里買來的弱智兒童呢!”
沾了自己口水的黃瓜,別人嫌不嫌棄陸予墨不知道,反正他挺嫌棄的,換了個干干凈凈的頭,咬了一口道:“再者,你們多了解了解,枝枝七歲就打游戲,我都十八成年了,為什么不能去打職業賽?”
“職業賽就是青春飯,”陸景清坐在沙發上,冷漠看向陸予墨道:“枝枝七歲打游戲,八歲就想開了退游,一個八歲孩子都能明白的事情,你十八歲還看不清楚,完事跟我這還挺招搖唄?”
陸予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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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予墨梗了一下,隨即就是鋪天蓋地的抱怨不滿和窒息。
他說傅枝七歲打游戲,許薇和陸景清就會夸很棒,可傅枝沒來到這個價之前,他去打游戲,和戰隊里的同學逃課去網吧訓練就會被陸景清錘爆頭。
他就是不想學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