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
歐陽銳不得不說,許杭說的有道理。
“可要不是作弊,她是怎么發現歐陽小姐的呢?”
“這并不在我所受高等教育里能夠窺探的范圍內。”
許杭微笑著,凝望從后山走出來的傅枝,他還是第一次忽視了歐陽環柰,像個墻頭草一樣,溫柔對傅枝道:“這位選手,方便說一下,你是怎么突破人類極限,直接判斷出千米之外的草叢里是對手呢?”
傅枝扛著把狙擊槍,望著堵在她前面的許杭,眼神里是漫不經心的薄涼,“這個啊。”
傅枝也是不理解了,“這你得問歐陽環柰,槍打的好好的,她的情緒怎么非要波動那一下呢。”
“畢竟人都是會趨利避害的,對于直擊的濃烈惡意,總能于瞬間判斷出危險的源頭,試圖掐滅源頭。”
“……啊?”
許杭似乎是忽然明白她意思了,也似乎沒敢明白她意思。
照著傅枝這個說法,她能辨別出來歐陽環柰在灌木叢里,還得是仰仗歐陽環柰那一瞬間流露出來的惡意呢?!
這他媽是得多敏/感?多恐怖?
許杭小心翼翼,“你不會在這誆我吧?”
雖說一些心思敏/感的人,總能在對方的言談舉止中察覺出對方的惡意,最后決定是否繼續來往,可這畢竟是有空間限制的!
大多數人都是在面對面交流的情況下,才能判斷出對方的態度。
而傅枝,她和歐陽環柰離了千米之遠!
傅枝還說什么每個人在千米外都能鎖定對方的惡意……
她到底對人類有什么誤解?
“你要錢沒錢,要人脈也沒人脈,手里就捏著個國際比賽的名額,你值得……”
傅枝原本是想說你也值得我特地跑過來誆你嗎?
只是說到一半,然后是察覺到了,這么說有點傷人,于是便閉了嘴。
不過她這說到一半和全收完也沒有什么區別了。
許杭這心口子確確實實被她拿刀捅了又捅。
最后許杭摸了摸鼻子,反正就點一言難盡的味道了,“那你這……有點開掛啊!”
其實何止是開掛!簡直就是掛王!
要知道,人就是人,七情六欲少不得,即便是在世界的比賽上,選手多加注意也很少能做到真正的和周圍的環境融為一體,總會在開槍前后,不自覺流露出真實情緒。
尤其是m國的那些選手,根本就是把國際戰場當成個人的狩獵場。
恰逢身邊帶著的學生也想到了這點,驚呼道:“你是說你能靠捕捉對方對你的惡意鎖定對方的位置嗎?”
“那你這個能力,真的很克制m國的約翰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