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三針拉了個椅子坐傅枝跟前,“您知道今天他們這車禍是咋回事嗎?我來的路上可看見江寧北那邊的人了,人家給我說,和許杭他們車隊撞一起的可是m國那邊的車輛!”
“如果只是m國的車輛,也不排除是意外的可能吧?”
“怎么就排除了?!江寧北他家那邊找人去了現場,一調查,撞國家隊的車子是m國那邊派來交流的選手,當然了,并不是他們的選手和咱們的選手中的車,而是照顧他們選手保姆的那輛車和咱們所有的選手撞上了!”
孫三針可不信,天底下有這么巧的事兒,怎么就趕到交流賽之前,他們的保姆車就能裝了國家隊專業選手的車?
說的再不好聽點兒,就是他懷疑,m國不要臉,拿了一堆保姆的胳膊用來換職業選手的胳膊!
“這就是你讓我來手術室做手術,不然就他們這個受傷情況,那男娃胳膊留下后遺癥沒跑了!”
傅枝的眉眼凝著,沒說話,只是表情不太好看。
如果孫三針的預測是真的,那一個車禍,或許并不是他們最根本的目的。
總是要有后招的。
不過這不是孫三針能管的事情,他拿了把扇子,給傅枝扇風,“老師,您這次打算在這待多久?最近京城新開了幾家味道不錯的店面,小孫陪您去嘗嘗吧?”
待多久?
還不是要待到訓練結束,方才能完成賭約,以及……問心無愧地把歐陽奉給她的公司吞并進去。
可總住在京城……
好久都沒有看見葉九他們了。
而且,參加射擊,許杭又給了她寫過的手冊,搞得不少人都用那個訓練方法,傅枝有些羞恥。
像是從小搞得惡作劇和沾沾自喜被公之于眾。
京城她是一秒也不想多待了。
可是不行。
唉。
她還要學習打靶子之類的,不是很熟悉的技能。
再一次被勾起了這種傷心事兒,傅枝喝了口茶,嘆息,“怎么也得把我自己榨干了,開發了所有的技能才能回吧。”
孫三針:???
您這是說的什么虎狼之詞?!
——
另一邊。
重病監護室外,許杭和小何兩個人急急忙忙地跑進去。
重病監護室外,剛剛退出來的小護士們關上了房門,輕手輕腳地往外走。
在護士站的其他護士注意到她的小心,調侃,“你賊眉鼠眼的做賊呢?”
“唉,你們懂什么!”小護士往重病監護室指了下道:“這里面住的可不是普通人。沒看嗎,就是個小手術,不光咱們主任和院長出動了,就連孫三針,孫老前輩都出動了,指不定是什么富二代官二代呢,可不得好好伺候著!”
小護士正在說著的時候,門外忽然又涌進來了一批人,為首的男人是國家隊的運營方,他找到了許杭,開口道:“許教練,不好了!m國來交流的選手,約我們和他們打交流賽切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