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只哈士奇怎么樣都不重要了。
傅枝有更重要的事情,此刻她臉色復雜地坐在了厲南禮的床頭。
別墅里她的衣服不多,箱子里基本都是許薇給她準備的衣物,最近入了夏,衣服換洗頻繁。
傅枝今晚穿的是一件紅色拖地的睡衣,連續幾天‘996式’朝六晚十的戀愛讓她的眼睛下面烏黑一片。
厲南禮約她明天四點起床,去京城商業街人工海看朝陽。
她決定趁著今晚和厲南禮好好談談,委婉表達一下她覺得最近兩個人的戀愛談的讓人浪費時間浪費生命。
而躺在床上已經深入睡眠的厲南禮,似乎忽然感覺到了床頭上傳來了一陣陰冷的氣息,伴隨著各種‘嗷嗚嗷嗚~’的鬼哭狼嚎聲。
厲南禮嗓子發干,腦子也被叫的生疼。
他翻了個身,雖說是睡不著了,但也不是那么容易清醒,揉了揉眼睛,半夢半醒中睜眼。
忽然,眼皮處似乎被什么黑色東西劃過。
“南禮。”
有一道女聲,溫柔又低沉,在這個夜色里,說不出的撩人撩到冷汗直冒!
“唰——”的一聲。
伴隨著一聲‘草’,厲南禮直接從床上彈起來。
身體下意識地反應就是給床頭一團紅色的東西一拳頭,然后跑到傅枝的房間里和女朋友訴說一下他也不知道記得房間為什么會忽然跑過來一只女鬼,反正他無辜的冰清玉潔!
“南禮,是我。”
這時候,那道女聲又開口了。
你?你是個鬼哦是你!
厲南禮一巴掌就要抽過去,傅枝不疾不徐地扒拉開自己面前飄動的長發,把小吹風機關機,放到床頭上。
厲南禮:“……”
厲南禮伸出去的手默默收回來,人清醒了。
“枝枝,”厲南禮坐直身子,開了燈,看向忽然跑來自己房間穿的紅色抹胸睡衣的傅枝,眸子里閃過一抹不自然,深吸了一口氣,大腦里快速的過了一遍《憲法》和《未成年人保護法》之后,認真的告訴自己,即便傅枝饞他的身子,他也得尊重一下小姑娘,不能搞這些亂七八糟的畜生事。
越是這么想著,厲南禮越是矜持,一本正經道:“男女有別,天都這么晚了,怎么不回自己房間休息?”
坐在厲南禮床頭的小姑娘,巴掌大的小臉在深藍色的光下襯得皮膚越發的瑩白細膩,她睜著雙杏眼,嘆了口氣,各種憂慮,一字一頓道:“我一想到明天要和你去看海景,我就睡不著覺。”
“……”
厲南禮心口一個激蕩。
下意識的覺得,最近的約會看來還是很有成效的。
小姑娘已經從回家吃完飯后倒頭就睡到怎么睡也睡不著的地步了嗎?!
她一定是愛慘了他吧!
果真,感情都是相互陪伴的過程中迅速升溫,建立起來的!
沒有不解風情的女人,只有因為男方陪伴不多不夠用心而不想解風情的女人!
厲南禮漆黑的眸子也越發的溫和,他抬手,摸到傅枝的的腦袋,有些害羞,但越發矜持道:“枝枝,你這樣顯得你也太饑渴了。你還小,這些話和我說說也就罷了,可千萬不能說出去。”
“我們以后有的機會天天出去玩,你要是每次都為我而激動,那……”
“實不相瞞,”不知道厲南禮怎么會有這個腦回路的傅枝一板一眼道,“我想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