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勢,已經完全掌握在了歐陽靖的手里。
——當然,這也只是暫時。
“諸位,刀劍無眼,這種神經毒素的解藥z神還沒有研發,只有我有。我只要家主之位。歐陽家不缺英明的領導者,缺的是一個和歐陽墜一樣有天賦的奇才!”
“諸位要是愿意幫我,那我們一起成就大業,以后歐陽家輝煌了,族譜上少不了記載諸位的事跡,你們要是不愿意,我也不強求,只是要委屈你們,在這里待上幾天了!”
——
另一邊,厲家的公司內。
這幾天,傅枝閑來無聊一直在搗鼓陸予深寫出來抑制神經毒素的藥物。
厲南禮的辦公室內,到處都是銀針,針管,還有各種特殊的試劑。
江錦書和顧宴期進來的時候,冷不防還以為厲氏倒閉了,在這搭建了一個什么化學基地。
顧宴期好笑的看著傅枝,“您擱著擺迷魂陣呢?”
“你不懂,”傅枝連眼皮都沒抬,不疾不徐道:“這是我們醫學界的事情,我一個醫學研究者,不靜下心來做點相關方面的學習,最初的發家致富的本事就會被忘得一干二凈。”
顧宴期嘴角一抽,不走心地點贊道:“傅師傅,不忘初心,妙手回春,醫者仁心,佩服佩服!”
傅枝懶得理他。
反倒是顧宴期身邊的江錦書,看見傅枝右手邊瓶子里藍色液體的東西,眉心一蹙:“這是神經毒素?”
和江錦書關系并不很好的傅枝輕嗯一聲以示禮貌,然后繼續手頭上的工作。
江錦書注意到她把另一個瓶子里的什么東西往神經毒素的小瓶子里倒了倒。
緊跟著,就看見盛放神經毒素的小瓶子里,毒素的顏色淡化。
他眼里閃過一抹驚詫,“你在研究如何治療神經毒素?”
不等傅枝回答,他又蹙著眉心道:“別浪費時間了,之前就有消息說這種毒素就是z神也沒辦法完全抑制,你既然學醫,應該知道z神是個什么概念,不要在沒有意義的事情上浪費時間。”
語氣間,有規勸,有不屑,有輕蔑,就是沒有多少耐心的恭敬。
傅枝的眉眼自然垂著,沒有理他,拿起手底下的研究物品轉身就去臥房里,背影又冷又傲。
江錦書看著她的背影,蹙了蹙眉,還要說些什么,卻被顧宴期一把拉住。
“干什么?”顧宴期擰著眉頭提醒江錦書,“傅枝于我們多少都是有過命的恩情的,你別在她面前說些她不愛聽的話,本末倒置,忘了我們來這的目的。”
“我只是好心提醒,z神都沒辦法完成的實驗,不想她浪費時間。”
江錦書把胳膊從顧宴期手里抽出來,對傅枝不知好歹這件事情很是氣惱道:“好心當成驢肝肺!”
獨自氣惱片刻,發現顧宴期也不來哄,演了個寂寞,這才又惱怒地冷哼一聲。
直到厲南禮從辦公室外進來,江錦書這才平緩了心態,急忙迎上去。
厲南禮推開辦公室的大門,黑西裝配的一條修剪得體的長褲襯得他整個人肩寬腰窄,星眉劍目,顯瘦卻不失力量的小臂扯開領口的領帶,半露不露一抹瑩白鎖骨,舉手投足間一晃眼的白皙晃眼又勾人。
此刻把西裝搭在椅背上,沒有第一時間回應江錦書,男人漆黑的桃花眼半瀲薄情四下繞了一圈,確定傅枝坐在辦公室內,松了口氣,這才舉止閑淡地拉開椅子坐上去。
薄唇輕啟,冷淡又寂冷的吐出三個字。
——“說事情。”
顧宴期站在辦公桌前,嗓音不疾不徐道:“剛傳來的消息。我放在歐陽家那邊的眼線說,歐陽家出事了!”
“出事啊,”扯著袖扣的指尖微頓,厲南禮抬眸,深黑的瞳孔泛著幾分幽冷的光芒,笑了聲,不怎么在意道:“誰搞出來的,歐陽越?歐陽靖?亦或者是其他長老?”
“是歐陽靖,”江錦書道:“就在前幾天他控制了其他長老以及旁系的的一些子弟。雖然說是私下進行的,不過因為歐陽靖給不少人喂了神經毒素試圖控制他們,導致旁系的一些長老反應很大,鬧著要魚死網破,還有一些乖乖聽話的,已經站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