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妹妹呢?她也是我爸的孩子,你怎么不討厭她?”呂國華厲聲質問,呂秀林也盯著黃雅雯看。
黃雅雯眼眸中閃過一絲不自在,隨即冷笑:“帳內夫人旺女,小莉作為我的后代,能享受最大的財運,我自然喜歡她!”
這個理由看似解釋得通,但實則不然。
我插話:“黃雅雯,小莉并不是呂老板的親生骨肉,你早就出軌了,跟別的的男人茍合了。”
“什么?”呂秀林和呂國華同時驚道,不敢相信地看我,又怒目看向黃雅雯。
黃雅雯勃然大怒:“你胡說什么?我出軌?我撕爛你的嘴!”
呂氏集團是個大集團,黃雅雯作為女主人,如果出軌了,那于情于理都是會受到譴責的,到時候離婚也會處于劣勢,呂老板甚至可以直接起訴她,讓她凈身出戶,因此她急了。
“你鳳眼狹長,眼角長紅痣,嘴角上揚有細紋,此乃桃花犯體之命相,我剛才又觀你神光,內有黑紅之氣,可見是爛桃花,你結了婚還有爛桃花,不是出軌是什么?”我冷喝道,這個女人太不要臉太歹毒了。
“你說什么鬼話?把他給我丟出去!”黃雅雯怒急,命令保鏢抓我。
呂秀林當場拍桌:“我看誰敢!”
呂秀林天生王霸之氣,又是呂氏集團名義上的總裁,保鏢還真不敢動。
場面就僵持住了,黃雅雯臉色越來越難看,呂國華則提醒我:“李大師,待會打起來你先跑,免得傷了。”
我說無妨,有人會保護我的。
我說著看了一眼門口,王東那個胖犢子正在看戲,還朝我使眼色。他那么大一坨,打起來直接沖進來扛我跑就行了。
正盤算著,王東忽地被一個人撞了一下,直接一個趔趄摔了個狗吃屎,不由大罵:“我干你大爺,不長眼啊?”
卻是一個西裝男人,他也摔了,但頭也不回,爬進來就叫:“夫人老爺,大事不好,小姐……”
西裝男人說了一截才察覺氣氛不對,不由閉了嘴,急切地看呂秀林和黃雅雯。
呂秀林沉住氣:“到底怎么了?”
“我不敢說,先讓其余人下去吧。”西裝男語氣糾結。
黃雅雯不耐煩喝道:“要說就說,不說就滾!”
西裝男嚇了一跳,硬著頭皮道:“小姐在車里跟她那五十多歲的司機茍合,被人拍到了,司機還說是小姐主動的。”
“你放屁!”黃雅雯暴怒,一巴掌抽西裝男臉上:“我女兒是大家閨秀,女中強人,怎么可能跟司機茍合?”
“我妹一心撲在事業上,對男女之事嗤之以鼻,怎么可能勾引司機?”呂國華也忍不住了,為妹妹打抱不平。
西裝男捂著臉,嘴巴冒血:“是真的,公司花了大價錢才暫時壓下消息,老爺夫人得趕緊去處理這件事,不然被曝光了就麻煩了。”
“我去!”呂國華不敢猶豫,趕緊出去了。
黃雅雯掏出手機問了問,然后一個電話打給了她女兒,劈頭痛罵:“你這個下賤的女人,怎么能干那種事?”
她三句不離粗口,把女兒罵得狗血淋頭。
我心下卻是了然,知道帳內夫人起作用了。
松樹一死,帳內夫人就無遮無攔,那巽位風蕩之氣全部加持在了呂小姐身上,她是黃家后代,最遭重。
門口王東朝我豎起大拇指:李哥吊!
隨后他整理一下衣領,大步而入:“呂老板,按照我們李哥的話來說,以后帳內夫人只旺黃家女人了,黃夫人賺大了。只可惜帳內夫人有個氣口,乃風蕩之位,這黃家女兒以后不知道要便宜多少男人啊。”
說白了,黃雅雯的女兒要變成公交車。
黃雅雯是信風水的,一聽這話當即臉色發白,聲嘶力竭道:“你們干了什么?我饒不了你們!”
“風水得天地之造化,不是凡人能輕易更改的,你以后會越來越旺,但你再也生不出兒子了,而你女兒、孫女、重孫女,全都是風蕩之人,不堪入目。”我搖頭道。
黃雅雯張大嘴哈氣,身體顫抖了起來。
“而且你說你女兒是呂老板親生的,那就更加嚴重,呂家會越來越衰,會被帳內夫人煞氣所傷,你女兒也是呂家后代,逃不掉的。”我故意這么說。實際上是編的。
黃雅雯已經失了智,雙目發紅昂頭看我:“小莉不是呂秀林的,是我和別人生的,你告訴我,我該怎么做才能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