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是當年,現在是現在,她非要嫁給呂秀林,我也沒有辦法!”陳省非呼了口氣,“我今晚就走,你們就當沒有來過,請回吧。”
他送客了。
呂芊莉搖頭:“我對你也沒有任何感情,但你必須勸我母親……”
“我說了,我去上京,我不想沾惹是非!”
我哼了一聲:“陳省非,你已經沾惹了是非,而且遠比黃雅雯的事嚴重得多,你大可去上京,但不用三日,你另一個女兒必有血光之災。”
陳省非瞪我:“你說什么?你怎么知道我還有一個女兒?”
“你右子女宮有斷紋,對應的是呂小姐。但其上的紅斑,卻是對應另一個女兒。”我剛才就看出了,只是沒說。
陳省非微微急了,可以看出他很愛另一個女兒,那估計是他的掌中寶。
“你繼續說,我倒要好好聽聽,看你能說出個什么來。”
我輕哼:“我們風水相師,沒有見死不救的道理,見到了就要出手,我救你女兒,你要去找黃雅雯,勸她回頭。”
“你先說來聽聽,誰知道你是不是編的?”陳省非還是不愿相信我。
我說你給我你女兒的出生年月日和時辰。
他冷笑著給我了,我掐指一算,露出了然之色:“果然如此,子女宮有七殺坐守,又有紅斑驟現,這是大兇的征兆。”
陳省非看我說得有模有樣,瞇眼道:“那你說說,我女兒有什么大兇?”
“七殺兌位,癸鬼來犯,天干之癸位對應的是腎和精,一個男子要侵犯你女兒,這就是癸鬼來犯。你說你女兒有什么大兇?”我簡單解釋。
陳省非勃然大怒:“你他媽說有人要強暴我女兒?”
“對,且謀劃已久,動用了邪物,不是那么輕易就能解決的。”
“你放屁!”陳省非震怒,邊打起電話邊呵罵:“我女兒一直有專人照看,晚上九點必須回家,從不晚歸,又住在高檔別墅區,誰能動她?”
他說罷,電話已經打通,卻是別墅的保姆接聽的。
“麗姨,思曼在干嘛?”陳省非問話,開了免提。
“在臥室看書啊,馬上高考了,她很勤快。”麗姨回道,同時走去臥室看看。
陳省非正要罵我,不料麗姨忽地驚叫:“小姐不見了,窗戶開著,她跑出去了!”
“什么?”陳省非一哆嗦,大吼:“給我找,趕緊找!”
陳省非吼完,又打了十幾個電話問人,同時派人去找,但都音信全無。
王東朝我豎起大拇指,同時大咧咧坐下倒茶喝:“怎樣?李哥牛不牛?”
陳省非嘴唇發抖臉色發白,終于正眼看我:“李大師,你給我算算,我女兒去哪里了?”
“你紅斑發黑,證明兇煞越來越猛烈,最遲今晚子夜你女兒就會**。而癸鬼喜好風月骯臟之地,建議你找找酒吧。”我給出了意見。
酒吧人多,其實陽氣很重。
但那里的陽氣偏邪,有骯臟盛行之煞氣,是癸鬼最喜歡的地方。
“這個時候,酒吧都沒開門,不可能在酒吧!”陳省非反駁道。
我聳聳肩:“酒吧不開門,不代表人不能進去,你想想東江有沒有名聲不好的公子哥開的酒吧,又跟你女兒有過接觸的。”
陳省非仔細回憶,抓著頭發走了半響忽地拍桌:“常慶輝,他跟他爸來過我家,當時看見我女兒都流口水了,媽的,老子弄不死他!”
陳省非再次撥打了一個電話,然后趕緊往外跑。
我沒有攔,王東見狀也沒有攔。
等他走了,呂芊莉問我:“李大師,他去救了他女兒,依然不會待見我們,更不可能回到我母親身邊。”
我神秘一笑:“放心,他女兒麻煩大了,他肯定還會求我,到時候你隨便提要求,我們回家等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