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葵鬼被唬住了,三天之內應該不會折騰陳思曼了。”我將打鬼鞭交給麗姨,讓她在后院風大的地方放著,不要亂動。
呂芊莉則問我:“李大師,你這樣抽打幾下,癸鬼就被嚇住了嗎?”
“癸鬼上身,是利用陳思曼的自我放縱,說白了,鬼借了人勢。”我開始解釋,“一般來說,人患病痛、內心悲觀、想自殺等等,都很容易招鬼,這都是鬼借人勢,鉆了漏洞。”
“我懂了,陳思曼自我放縱,也是漏洞!”王東搶答。
我說對,我抽打陳思曼讓她悔過,實際上就是補漏洞,漏洞一補,鬼無法借人勢了,癸鬼知道陳思曼不會放縱了,就得收斂,這是心理戰術。
幾人聽得似懂非懂,不過見陳思曼氣色好了許多,也知道我做對了。
“李大師,太感謝你了,只要治好我女兒,我給你一百萬!”陳省非激動道。
他的財富遠不如呂秀林,一百萬倒也不是小數目。
我并不太上心,愛財歸愛財,救人歸救人,救人的時候不能想著錢。
“隨意吧,接下來要等常慶輝的消息了,希望他在三天之內調查清楚,不然癸鬼又會出來折騰陳思曼。”
“我立刻催常慶輝,讓他趕緊的。”陳省非撥打了電話。
當天晚些時候,常慶輝就火燒火燎地來了,根本不需要等三天。
一來他就給我們看一份上年的報紙,那是本市報紙,頭條是迷醉酒吧發生火災,七人在包間放被活生生燒死。
“迷醉酒吧就是藍口酒吧的前身,當初里面被燒光了一半,然后重新裝修了,可惜人氣大不如前。”常慶輝解釋。
王東吐槽:“七個人都燒死了?城隍廟老道士不說是七鬼嗎?莫非就是他們?”
我沉吟起來,問常慶輝:“他們都是什么人?”
“城里的二世祖唄,四男三女,不學無術,聚在一起喝酒放縱,也不怕交叉感染。”常慶輝都看不慣。
我起身走了兩步,隱約有點眉目,但又拿捏不準。
我就看向陳省非道:“我得看看你女兒小腹的鬼頭,我怕保姆看不準。”
“這……”陳省非有點為難,女兒小腹畢竟是**的地方。
“還猶豫個啥?看小腹而已,我們李哥又不是變態!”王東撇了一嘴。
陳省非這才答應,還讓我注意點,不要嚇到陳思曼了。
我不墨跡,單獨進臥室去。
陳思曼側躺著,屁股還在疼,雙眼紅彤彤的。
見我進來,她有點緊張:“大師,你又要打我?”
我說當然不是,只是要看看你小腹,你把衣服掀起來吧。
陳思曼愣了一下,有些害臊慌張。
我微微一笑:“放心,你把我當成婦科醫生就是了,我看女人看得多了。”
其實一個都沒看過,我只是安撫陳思曼。
陳思曼抿抿嘴,躺下閉眼,同時把衣服撩了起來,露出潔白的小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