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泡破了一顆!
水澤之氣已經無法運轉,在下巴橫沖直撞突破了水泡。
而水泡一破立刻被香灰染上、吸收。
我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隨著第一顆水泡破裂,趙曼下巴上密密麻麻全都是破裂聲,聽得讓人頭皮發麻。
她也瀕臨絕境了,雙眼發白,軀干僵硬,隨時可能倒下。
“王東,撐住趙曼,但不要碰倒香燭!”我喝道。
王東著急地往前一撲,竟是單手撐在破軍方位旁邊,半邊身子歪著,用另一只手去扶住了趙曼。
趙曼身體一穩,沒有倒下。
王東就慘了,他本就肥胖,單手撐地單手扶人,骨架都要散了。
“李哥我撐不住了!”短短十秒他就叫了起來,肥腰在發抖。
“撐不住也要撐,趙曼馬上好了!”我盯著趙曼的下巴看,“還有十幾顆水泡。”
王東一咬舌尖,奮力撐著,一頭冷汗往下狂流。
終于,隨著最后一顆水泡破裂,香灰抹黑了趙曼的下巴,水澤之氣被驅散了干凈。
趙曼顫顫巍巍地摸下巴,只摸了一手香灰:“沒了,水泡不長了!”
“王東,可以了。”我一笑。
王東猛然一松手,整個人趴在黃紙上,把香燭全都壓滅。
他手腳抽筋,張大嘴巴喘氣:“臥了個槽,我要累死了,小曼快給爺捶捶腰。”
趙曼驚魂未定,哪里肯給他錘腰。
“死不了,以后得多運動啊。”我笑了一聲,讓趙曼張開嘴。
趙曼聽話張開,舌頭很嫩,舌根已經不再發黑,恢復如常了。
“幸好你五行缺火,中邪跡象一下子就表現了出來,不然就跟老臺長一樣,明明死到臨頭了還那么精神。”我說了一句。
趙曼大驚:“老臺長死到臨頭了?”
“對,他五行缺水,水澤之氣正好滋養他。說白了,他跟水澤之氣很合適,兩者纏繞不分你我……很怪。”我說著皺眉,還有情況沒有看出來。
可惜老臺長不信我,又有邱半仙阻攔,我無法細看。
“李哥我懂了,老臺長跟水邪靈狼狽為奸,他倆是一伙的。”王東舉手。
這個理解倒是通俗易懂。
不過為啥是“一伙”的呢?
屬性互補不可能成為主因,那只是輔助。
“看來老臺長家的那口井有隱情啊。”我做出了判斷,然后收拾亂糟糟的屋里。
趙曼想了想道:“其實老臺長也不經常回別墅的,他都是住廣播臺,他兒子則在省城工作,別墅就他兒媳婦一個人長住。”
兒媳婦一個人住?
我心思一動,問道:“他兒媳婦得病了嗎?”
“沒有吧,老臺長幾天前回去了一趟就得病了,他兒媳婦也不來看看。”趙曼抱怨道,她對老臺長很敬重。
我沉思不語,這其中……
王東問我:“李哥,你又想到了什么?”
“按照風水來說,水井和山澤相連,是為互相通氣,此風水容易出現……”我說一截不說了。
王東和趙曼好奇催促:“容易出現什么?”
“私通之事。”我開口,“老臺長家的水井在正西方兌位,兌有水井,表示欲情旺盛,會私通男人。按照易學澤的反面來看,印表示山,而山就是男人。山澤互相通氣的話,就會發生私通之事。”
“老臺長的兒子不在家,兒媳婦獨自一人,受兌位水氣影響,欲滿則溢,溢出則蕩……”
我的話讓王東和趙曼聽得面面相覷。
趙曼眨眼:“跟呂芊莉類似嗎?但是老臺長兒媳婦一個人住啊,平時也只有老臺長會回家,兒媳婦能跟誰私通啊……”
她說著顯然想到了是誰,不由驚愕地看了我一眼。
王東一拍腦袋:“我靠,這個勁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