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了,你先去醫院吧,明天再來。”我叮囑,還得做準備。
古賀陽點點頭,一言不發地離去。
老臺長多說一句:“李大師,我的人圍住樓王了,如果要抓古望龍隨時可以動手。”
我說行,一切等我安排。
老臺長點點頭,跟古賀陽走了。
我抓著沾染了血跡的黃紙,將它攤平放在桌子上,然后虛空畫符。
兩道符,一道分陽符一道分陰符,這是比較高級的符箓,以我接近太清三層的修為畫起來都十分困難。
不過我畢竟符畫得多了,經驗很足,一筆一劃仔仔細細畫了個通透。
半小時后,分陽符成了,宛如投影一樣漂浮在半空,散發著藍光。
我呼了口氣,一指黃紙:“分陽!”
瞬間,分陽符抖動了起來,發出沙沙聲響,而黃紙上的血跡上散發出一絲絲熱氣,飄向了分陽符,短短一分鐘,黃紙上的血跡已經變冷了。
我不再理會分陽符,又用了半小時畫了一張分陰符,如法炮制,分陰!
黃紙上的血跡冒出了一絲絲寒氣,飄入了分陰符之中。
當最后一絲寒氣飄入后,黃紙上的血跡瞬間變黑發臭,已然是腐爛了。
人天生就包含陰陽,活人從廣義上來說就是陰陽構成的,因此血液也有陰陽,我分走陰陰,那血液就像人死了,自然會腐爛發臭。
我此刻已經累極,指尖彈出太清氣朝著兩符一彈,兩符合二為一,化作陰陽符。
我又取來一張黃紙,以太清氣滋養一番,放在了臺上,陰陽符緩緩落下,承在了黃紙上。
其實如果是大修為者,完全可以把陰陽符收入體內,隨取隨用,但我修為不夠,只好放在黃紙上了,這樣會流失一些精氣,但無法避免。
做完這一切,我已經撐不住了,倒在沙發上就睡去。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迷迷糊糊中感覺有人在看我。
我不由睜開眼,跟朱夏菱對視了。
她竟然蹲在沙發旁邊打量我,湊得很近。
我還沒出聲,她先嚇了一跳,一蹦三丈高。
我說你干啥?覬覦我的美色?
她又羞又惱,跺腳道:“呸,我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我坐了起來,笑瞇瞇看她。
她瞪我:“我仔細看看你的樣子不行嗎?平時都沒仔細看。”
是么?
“看得越仔細,就會覺得我越靚仔,愛了嗎?”我打趣。
朱夏菱又呸了一聲,蹬蹬蹬去找吃的,連鞋都沒有穿。
我看她腳掌都是粉嫩的,腳趾如玉晶瑩,這個女人真是渾身是寶。
不過不及多欣賞幾眼,王東那犢子推門而入,肩上扛著一大麻袋。
“李哥,我找了一整晚,可算弄到琉璃葫蘆了,十幾個呢,你選八個吧。”王東將麻袋小心地放在沙發上。
我打開一看,頓覺滿眼光彩,里面十幾個琉璃葫蘆一閃一閃的,跟鉆石一樣。
我對琉璃了解不多,也選不出好壞,只能用術法。
我去畫了一道五行火符,以陰火點燃,直接往麻袋里一丟。
頓時十幾個琉璃葫蘆都被五行火符的火焰覆蓋了,片刻后發出噼里啪啦的聲音。
等火熄滅了我再看,已經有五個琉璃葫蘆破碎了,剩下完整的泛著紅光,正好是八個。
“這八個是極品,可以一用。”我還算滿意。
王東看著那些碎了的罵道:“這些是假貨?他奶奶的,竟然真有人敢騙我!”
“也不能說是假貨,只能說工藝不精。”我揮手道,“收拾一下吧,該動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