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全都豎耳聽。
張知樂昨晚幫我們處理了魯葉的事,這會兒才處理完。
“楓葉酒店的老板魯葉已經死了,臨死前突然醒一下,說每晚都有美女跟他纏綿,就是翡翠里的女人,他死也滿足了。”
我們面面相覷,王東一臉臥槽樣:“魯葉真是真口味啊,跟尸邪纏綿。李哥,尸邪會不會還躲在魯葉的家里,咱們回去找它!”
“跟魯葉纏綿的不是尸邪,只是一道陰靈,就是剛才被我們消滅的陰靈。”我分析道,“尸邪操控自己的分身,吸食魯葉的陽氣嗎?不對不對……”
魯葉只是個凡人,而尸邪的陰靈極其強大,一口就能把魯葉吸干,何必纏綿那么久呢?
算算日子,起碼纏綿了三個月吧?
“走,回廣府看看魯葉的尸體。”我當即有了打算,你尸邪再狡猾,但肯定會留下痕跡,魯葉作為密切接觸人之一,他身上肯定有線索。
“那美人頭呢?要不把它燒了?”王東咬牙看美人頭。
我將它包起來道:“尸邪不是純碎的鬼魂,這個人頭是它的家,反而可以當做我們的人質。”
幸好我看過《煉尸經》,否則根本無法判斷美人頭是尸邪,八成會將人頭燒了以絕后患,那樣一來就痛失“人質”了,等對上尸邪一點底牌都沒有。
眾人都聽我的,而周立天下山的時候跟我請示:“李先生,我想打個電話回去,問問若竹有沒有事,畢竟尸邪早就逃出封印了。”
這是應該的,我讓他打電話回去,還得問問張鴻朗的情況。
他打了,留守的周家人告訴他一切如常,周若竹也在地下室等待,張鴻朗精神狀態好了許多。
我們都松了口氣,但也更加疑惑了,尸邪到底要干什么?哪兒去了?
車隊離開東江,一路朝廣府奔去。
晚上八點,我們到了廣府的一家殯儀館,在這里看到了魯葉。
魯葉還沒火化,一身潰瘍地躺在停尸柜上,慘不忍睹。
眾人都不想看,王東還想罵。
我戴上口罩,近距離觀察魯葉,從七竅到五臟,都觀察感應了一番,除了一些殘留的火邪氣之外,什么都沒有。
這就怪了,尸邪僅僅只是跟魯葉纏綿嗎?沒有任何目的?
“說不定是個色女人。”王東吐槽。
這話讓我一愣,色……
我想到了周若竹的媚笑,還有美人頭的媚笑,這看似不怎么起眼,但卻一直伴隨著我們的行動。
這或許是尸邪的一種本性,而非惑心!
我當即道:“把魯葉燒了,露天焚燒!”
眾人一驚,都疑惑,但也沒有多問,讓管理員來露天焚燒。
管理員自然是不肯答應,我們只好叫來張知樂,讓他行使大權。
最后好說歹說,管理員才同意的,但他讓我們自己燒,一切責任張知樂擔著。
張知樂也不猶豫,讓我們燒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