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道:“古望龍,你經歷過玉邪的事后,似乎蛻變了,可喜可賀。”
“托李大師的福啊,里面請。”古望龍哈哈大笑,請我們進去。
我隨口問他兒子兒媳哪去了。
古望龍神色一暗:“哎,我作孽太多,還害死了自己的妻子。兒子兒媳是不便跟我一起住的,他們住別的地方……不說了,喝酒吃肉!”
宴席都準備好了,我和王東不客氣,大吃大喝起來。
古望龍則好奇我們的目的,問道:“王先生買了不少稀奇古怪的東西,連觀世音菩薩的蓮花寶座都買了,你們二位是來魔都驅邪的?”
我沒有說話,風水之事不能與外人說。
古望龍反應過來,連連抱歉:“李大師,是我唐突了,我自罰一杯!”
他一飲而盡,王東擺手:“沒事沒事,都是自己人,吃吃吃。”
我們繼續吃喝,等吃得差不多了,一個下人過來湊近古望龍的耳朵說了幾句話。
古望龍立刻露出不悅的神色:“那家伙又來了?不知道我不待見風水師嗎?”
我和王東一怔,古望龍忙解釋:“我不是不待見李大師啊,我是不待見車大師。”
“誰是車大師?”王東詢問。
“魔都第一風水師,車楊爍。三十來歲,是很多名流的座上賓,最近到處找油燈,越古老越好,現在都找到我家里來了。”古望龍不悅道,不過還是起身嘆氣道:“不見又不行,他人脈廣,我不好給他臉色看。二位繼續吃,我去去就回。”
古望龍去見車楊爍了。
我跟王東對視一眼,王東不服氣道:“他憑啥是魔都第一風水師啊?李哥你才是。”
我說我又不是魔都人,是錘子是。
不過車楊爍找油燈很奇怪,油燈在古玩界不吃香,但凡被收藏的必定是從墓里出土的冥器。
而冥器生邪,油燈作為焚燒動物油脂來照明的冥器,是很邪門的。
再聯想到車楊爍是風水師,風水師找油燈八成是煉什么東西,而跟煉扯上關系的大概率是不好的。
思索片刻,古望龍回來了,他已經把車楊爍打發走了。
王東立馬問:“古老板,你給他油燈了?”
“我不收藏油燈的,油燈也沒啥收藏價值。再說了,我一早就看車楊爍不順眼,這人心術不正,讓人不舒服,我有也不給他。”古望龍哼了一聲,然后又夸我:“看我們李大師,一身浩然正氣,年輕卻不浮夸,厲害卻不高調,這才是風水師啊!”
我笑了一聲,這夸得還挺好聽的。
王東則對車楊爍好奇,追著問:“古老板,車楊爍憑啥是魔都第一風水師?他很厲害嗎?”
“聽說很厲害,曾經有個名流請他抓鬼,親眼看見他將鬼捏碎了。不過我是看不順他的,他不像好人。對了,聽說他還是江璐瑤的地下情人,你們認識江璐瑤嗎?”古望龍提到了江璐瑤。
我心里一怔,王東則驚詫道:“他是江璐瑤的地下情人?這不可能吧?兩人都不是一個行業的。”
“我都是聽說的。江璐瑤在魔都很火,我上年在魔都一個商宴上見過她一次,她來商演的。那腿真是絕了,看一眼就忘不了。”古望龍回憶著,竟有點癡迷。
我咳了一聲,他忙穩住神干笑:“不好意思,失態了,哎,老不正經,讓你們見笑了。”
我們并不在意,畢竟都領略過江璐瑤雙腿的魅力,的確是看一眼就忘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