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太太等人主動問好,柳城樺一愣:“盧太太,你們怎么也在這里?”
盧太太就把事情簡單說了一下,才說完,柳城樺身邊的中年人開口道:“那個妖女果然躲在廣府了,禍害了我兒子,跑來禍害各位太太的丈夫了!”
我們都一愣,王東有點不爽道:“這位先生,你是何人啊?”
“我是陽市東灣人,關博鈞,跟柳老板有生意往來的。”中年人回答,看了看柳城樺。
柳城樺幫他說:“這位關博鈞老板,是陽市東灣區的首富,名下有遠洋作業集團,同時也是東灣開發區的重要投資人。他兒子出了事,來讓我找李大師看看,李大師名氣遠揚嘛。”
陽市在廣府的西南方,是一個靠海的城市,屬于二線。東灣區則是南方三角經濟區域的一個關鍵區域,近年來吸引了諸多投資。
這個關博鈞是東灣區的首富,來頭不小啊。
“我兒子出了大事,跟那個妖女有關,我實在著急,所以冒昧請柳老板帶路,求見李大師。”關博鈞急切地看著我,生怕我不答應似的。
我不墨跡:“上樓去說吧,不必急。”
一行人又重新上樓,坐定后,大家都看著關博鈞,關博鈞立刻說起了他兒子。
“我兒子關思宇,才十八歲。大概半年前吧,他去酒吧玩,認識了服務員莊碧玉,當晚就發生了關系。”關博鈞說著有些不自在,“我兒子喝醉了,可能用了強。不過事后他補償了莊碧玉三十萬,莊碧玉也拿了錢走了,并沒有說什么。”
“靠!”王東不由罵了一聲。
我示意關博鈞繼續說。
關博鈞潤了潤干澀的喉嚨繼續道:“莊碧玉走后,我兒子就不對勁兒了,每晚都說夢話,夢見一個女人跟他茍且。僅僅半年時間,他從一百四十斤瘦到了九十二斤,跟個竹竿似的。他上個月就住院了,每天靠輸液維生,但他依然做夢,體重還在下降。”
這癥狀跟太太們的老公有點類似,但老公們可沒有持續減體重。
他們一旦脫離莊碧玉,就不會再瘦了。
“關老板,你兒子跟我們老公不太一樣啊,莊碧玉都離開半年了,你兒子怎么一直在變瘦?”盧太太忍不住道。
“我不知道,我兒子都快瘦成一張紙了,我實在沒有辦法了,求李大師出手啊。”關博鈞雙目發紅地看著我。
王東冷哼一聲:“你兒子用強,侮辱了碧玉,這不是活該嗎?”
“我承認思宇做得不對,不過在酒吧里,亂糟糟的……我兒子也補償了那個妖女,那妖女并沒有生氣啊。”關博鈞為自己兒子辯解。
我淡淡問道:“當時莊碧玉可是處子?”
關博鈞一愣,回憶道:“聽思宇的同伴說,那妖女好像是處子。”
“媽的,你兒子可真厲害!”王東不由冒火了,有些心疼莊碧玉。
關博鈞很尷尬,我示意王東不要激動,我再問:“你應該調查過莊碧玉的身份吧?她什么來歷?”
“查過,她是東灣區一個漁村里的人。父母在她十歲的時候就重病不起,每年要耗費巨資治療,由于交不起錢,還多次在家里等死。她由姑姑幫忙撫養,一直受到虐待,村里人說她神神怪怪的,經常在海邊坐著,一坐就是一整天。”
關博鈞將查到的信息都說了出來:“而且村里女人都討厭她,因為男人都對她有心思。也有男人對莊碧玉實施不軌,結果莊碧玉跑掉了,那男人當晚就下海把自己淹死了。莊碧玉就成了漁村里的瘟神,十七歲就出去打工了。”
我挑眉,這么說來,莊碧玉一直是個可憐的受害者啊。
王東拍桌而起:“他媽的,碧玉也太慘了,在村里被人欺負,在外面也被欺負,她哪里能保護好自己?而且她沒有騙我,她父母果然得了重病,她太需要錢了,不得不出賣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