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看,發現沒有外傷啊,而且好嫩,完全沒有受傷的痕跡。
“果然不是外傷,看來真是龍氣侵體了。”我臉色凝重了,這個不好解決啊,起碼我不好解決。
依女往被窩里一卷,麻木道:“隨便吧,死了算了,反正我不想活了。”
“你死了小金也沒了,不要這么悲觀,這個病又不是不治之癥。”我勸道。
依女再次發狂:“我在意的是病嗎?我在意的是……啊啊啊,我殺了你!”
她說著就崩潰了,死命踹我。
我真的很無辜,抓住她的小腳苦笑:“你這是干什么?你先別動,我直接放大招。你的小金也很痛苦,必須盡快解決。”
龍氣侵體,小金和依女都一樣痛。
聽我這么說,依女可算打起了一絲精神,抽回腳讓我動手。
我召出了大金。
大金一出來立刻發覺了不對勁兒,它往下一跳,跳到了依女的胸口。
依女一抖,驚愕地看著大金的雙爪,看呆了。
而且大金龍威太盛了,依女不自覺發抖。
“大金……你竟然已經蛻變到了這個程度……”依女又驚喜又落寞,瞪我的眼神也復雜了。
我揮了一下手:“大金,救你老婆吧。”
只有大金能以最快的速度驅散龍氣。
大金嘶嘶兩聲,從依女的嘴巴里鉆進去了,還把鬼臉面具頂開了。
這一下,依女的臉蛋露出來了。
我其實見過,但每次都很朦朧,跟做夢似的。
此時仔細一看,當即驚為天人!
那小臉蛋那柳葉眉,還有瓊鼻薄嘴,天生透露出一股深閨少女氣,愣是把我看呆了。
“看什么看!”依女擋住了臉,不肯給我看。
我也不強求,仔細感應大金的動向。
它鉆入了依女的心脈,雙爪把小金給抱住了。
小金相當痛苦,若蘭的龍氣侵體,它一個金蠶蠱怎么抵擋?
不過被大金一抱,小金就開始舒緩了,侵體的龍氣被吸走了。
三刻鐘后,依女都舒緩了,雙手無力地放下,一身香汗淋漓,可算是活過來了。
侵體的龍氣全都被大金收回去了。
“你之前不要急著走就好了,我都還沒睡醒你就走了,導致你痛了這么久。”我來個馬后炮。
依女又要踹我,強行冷漠道:“李十一,你是你我是我,我們毫無瓜葛,現在是,將來也……嗝!”
她一口氣沒提上來,因為大金從她喉嚨鉆出來了,打斷了她的話。
她頓時跟吃了蒼蠅一樣難受,索性不吭聲了。
我收回大金,正色道:“你的事主呢?這次的事不同尋常,跟蠱無關,我得插手才行。”
“陸老板一整天都沒來了,估計覺得我不靠譜,索性不搭理我了。”依女開口,有些難堪。
她一來蘇杭就痛得走不了路,也給不出建議,人老板自然不搭理她。
“你叫陸老板過來,最好把他孫女也帶來,我給她看看。”我提議。
依女輕哼:“這是我自己的事,不用你幫。”
“這事跟五普河有關,五普河關乎到了幾十萬人口,又入了錢塘江,更是關乎到數百萬人口,我不是幫你,只是行風水師的仁義罷了。”我平靜道。
依女看我一眼,還是撥打了電話。
電話接通,依女開免提道:“陸老板,我好了,您能帶您的孫女過來嗎?我有個朋友可以幫她看看。”
“依小姐,恕我直言,我在苗疆論壇上找高人,你說你是苗女我才信你的。結果你來了就重病不起,對我孫女上吊的事也沒有任何建議。我已經找本市最出名的風水師幫我孫女看了,他說貓死掛樹頭,狗死順水流,這壓根就不關蠱的事,你還讓我怎么信你?”陸老板語氣很不滿。
依女有點著急:“我……我也沒想到會這樣。我朋友是個高手,他絕對能幫你孫女看好。”
“算了,酒店的錢我付了七天的,七天住完你就走吧,浪費我時間!”陸老板一把掛了電話。
依女又難堪又氣餒,嘴唇抿得像是被人搶了老公還被小三打了似的。
屬實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