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高,你小子怎么也做風水生意了?沒錢啊?”王東打趣。
高邪冰有些慚愧:“哎,我爺爺那一代都是干風水的,規矩就是不能見死不救。我一直悶頭修煉,也沒遇到過什么怪事,這次遇到了就想著出手相救,也圖個新鮮,結果翻車了。”
真正的風水派系,的確是不能見死不救的,跟太清派一樣。
“說說事主的情況。”我開門見山,救人耽誤不得。
高邪冰一邊帶我們進去一邊道:“事主叫鐘誠德,是防港市的商會會長,雖然不是首富,但卻是最有威望的人。他女兒鐘幼菱,二十三歲,大學畢業了,喜歡極限運動,加入了本市的一個驢友會進了十萬大山,然后就得病了。”
“有錢人就是喜歡這些運動。”王東吐槽一下。
我對此不關心,再問:“高兄,鐘誠德就讓你一個人來接我們嗎?”
王東也道:“鐘誠德都不派個保姆來接一下?瞧不起我們?”
“也不是瞧不起,只是覺得我束手無策了,我的朋友來了估計也沒辦法。”高邪冰有點尷尬。
說白了就是不信任。
我李家辦事,最忌諱的就是事主不信任。
“如果待會他不肯聽我的,那我們就此離開,不再辦事,可行?”我事先說好。
高邪冰點頭:“行。”
三人加快腳步,去了鐘誠德的別墅。
別墅里還挺熱鬧的,尤其是二樓,有人來探望鐘幼菱,這會才下樓要走。
我們等他們走了才上樓,上去一看,除了保姆外只有鐘誠德。
鐘誠德抱著頭痛苦地抓頭發,完全沒有發現我們來了。
“鐘老板,我跟你說過的朋友來了。”高邪冰開口。
鐘誠德抬了一下頭,露出憔悴的臉,他四十多歲,面相飽滿,是個福氣之人,就是子女宮黯淡,說明子女出事了。
我粗略一看就不再多看。
鐘誠德勉強一笑,疲倦地跟我握了一下手:“就是這位啊,年少有為,不知道先生對我女兒的病有何看法?”
“看了才能有看法,不介意我看看你女兒吧?”我直接要看鐘幼菱。
鐘誠德遲疑道:“幼菱已經畏光了,每次開門她都會大哭……”
瞧他這意思是不太方便。
高邪冰不太高興道:“鐘老板,不看病人怎么治病?我朋友是赫赫有名的風水師,他一定能行。”
“哎,我離婚十年了,幼菱是我的寶貝女兒,我不想看她受苦了。我已經斥巨資派人去請云貴川第一風水師李十一,所以幾位可以先離開了。”鐘誠德斟酌道,送客。
我臉色古怪,而王東一噴:“你去請李十一了?”
“對,實在不好意思,既然已請李十一,我就不亂投醫了,等李大師來了再說。”鐘誠德很堅定地送客。
高邪冰有些愕然道:“李兄他就是李十一啊!”
“啊?”鐘誠德愣住了,仔細看我,驚疑道:“您就是李大師?當初給蘇霖天驅蠱的高人?”
“正是。”我點頭,既然他提到了蘇霖天,那必定不是找同名同姓的李十一了。
“我的天……李大師……是我糊涂了,李大師親自來幫我,我竟想趕您走,該打!”他氣得抽了自己一嘴巴,是真抽,看著都疼。
“行了行了,既然你信李哥,那就好辦了,先看你女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