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目村很邪乎,唐資也不對勁兒。
“李兄,要不再去找唐資,用點術法逼她說實話?”高邪冰建議,他腦瓜子倒是靈通。
這個可行。
我們想到就辦,我、高邪冰、王東,打算再去找唐資,當然這次不是光明正大地去了,而是偷偷摸摸地去。
不料正要出門,房間里的鐘幼菱驚叫起來:“不要!不要!不要!”
她叫得撕心裂肺,極度痛苦,顯然在做噩夢。
我們全都一驚,鐘幼菱叫得也太凄慘了,眼睛痛也不至于這樣吧?
“幼菱!”鐘誠德趕忙跑去查看,高邪冰直接升起水墻,讓鐘誠德進去了。
王東跟我低語:“李哥,鐘幼菱這叫聲很怪……說句不合時宜的話,她像是被玷污了。”
做噩夢被玷污?
我也進去查看,只見鐘誠德抓著鐘幼菱的手安撫,眼睛紅彤彤的。
鐘幼菱慘叫了好一陣才緩和,但并沒有醒,而是一臉痛苦地夾著腿,身體一抽一抽的。
這不得不讓我產生一些不妙的聯想。
“鐘老板,你女兒談過戀愛嗎?”我問。
“沒有,我讓她談戀愛她都煩,說不想。”鐘誠德很確定道。
我又看了看鐘幼菱發抖的腿,斟酌道:“鐘老板,不介意的話,你能不能找醫生來幫你女兒鑒定一下,看看是否遭到了……”
我不用說完,鐘誠德已經明白了,他一下子站了起來,愕然看我。
我再說了一遍,鐘誠德嘴唇顫抖道:“難道剛才是有什么東西在欺辱我女兒?”
“不是,鐘小姐是做噩夢了,或許在天目村發生了什么,但她忘記了,可內心的恐懼一直存在,因此在噩夢里表現了出來。”我分析道。
鐘誠德臉色發白,也意識到了什么。
他當即聯系了女醫生,來家里做鑒定。
我們全都等著,暫時不去找唐資。
終于,鑒定結果出來了,鐘誠德自己看了報告,也聽女醫生說了幾句,臉色直接發白。
顯然,問題很嚴重,鐘幼菱的確遭到了……估計還留下了傷,只是她自己都忘了。
等醫生走后,鐘誠德將鑒定結果撕碎,痛苦道:“怎么會這樣……幼菱明明是黃花大閨女……”
我們都猜到了,也不好過問,盡皆嘆息。
等鐘誠德安靜了一些,我們三人出發,直奔唐資的別墅而去。
現在問題很嚴重,不僅僅是眼睛的問題,還有鐘幼菱被玷污的問題。
“李哥,你說他們三十幾個驢友,會不會在天目村那啥了?一晚上亂哄哄地瞎搞。”王東猜測,這也不是沒有可能的。
到底發生了什么連鐘幼菱自己都不記得了,現在只有唐資有可能知道。
不多時,我們到了海景別墅,結果發現里面靜悄悄的,一點生人氣都沒有。
我心頭一沉,直接施展神足通躍上三樓陽臺,將大門給破開了。
頓時一股血腥味和死氣涌來,里面的驢友竟全部死亡了!
黑洞洞的眼眶、扭曲的臉、一地的血……
五行陣還在,但那塊血玉不見了,正是因為它不見了,才導致了驢友的死亡。
“李哥,怎么回事?”王東和高邪冰從樓梯跑上來,也看見了這殘酷一幕。
王東直接干嘔了起來,又沖下去找唐資:“唐資,給老子出來!”
但別墅里人去樓空,哪里還有唐資的蹤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