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瑩瑩是個關鍵人物,是她把紅狐從禾澤帶到廣府的。
她的所謂性癮癥,顯然也是紅狐上身引發的。
我跟王東先找個酒店入住,然后我給范瑩瑩的父親范建兵打去了電話。
他接聽了,疑惑道:“哪位?”
“范先生,我是廣府第一人民醫院的主任李十一,您女兒的病可能還有后遺癥,我們需要回訪一下。”我瞎扯了起來。
“沒有后遺癥,她已經好了,都正常上班了。多謝你們的關心,也希望你們保密。”范建兵回道,加重了語氣,仿佛女兒犯病是禁忌一樣。
“沒有后遺癥嗎?但根據我院專家的分析,她復發的可能性極大,如果她有什么異樣,記得通知我。”我嚇唬一下。
范建兵很穩重:“知道了,我有點忙,先不聊了。”
他掛了電話。
王東不忿道:“李哥,這家伙一點感恩的心都沒有,咱們恐怕見不到他。”
確實,范建兵對于女兒的病諱莫如深,他估計生怕女兒的病影響到了自己的聲譽。
回訪一下都這么冷漠,要見他就更難了。
這也是個難題。
不料正為難,范建兵打電話回來了。
我跟王東都一愣,咋了?
我接聽,范建兵急切道:“李先生,我女兒的病真的復發了,她在公司廁所跟三個同事……哎,被發現了,我正派人壓下這件事,我快要被她害死了!”
我怔了征,我剛才說復發不過是忽悠一下,沒想到真就復發了。
而且看情況似乎很嚴重啊。
“范先生,你給個地址,我帶人過去看看。”我可以打入內部了。
“你從廣府過來?”
“對的,我們趕飛機過去,不過出診費有點貴。”我的口吻充滿了人文關懷。
范建兵大喜過望:“錢不是問題,沒想到南方的醫院這么體貼,那你快點過來吧,禾澤西郊,九龍湖,12號別墅。”
我表示明白了,讓他等著。
掛了電話,王東嘿嘿一樂:“李哥,咱們這運氣絕了,說不定又能撈一筆錢。”
錢倒是其次,重點是要通過范瑩瑩找到紅狐。
我跟王東特意在酒店逗留了一下午,傍晚才打車出發去九龍湖。
九龍湖是個大型別墅,12號別墅也有五百多平方米,此刻通火通明的,還有兩個保姆在打冷水上樓。
大門口,一對中年夫婦左顧右盼,顯然在等我們。
我跟王東一來,中年夫婦立刻沖過來握手:“二位好,是廣府第一人民醫院的醫生嗎?”
“是的,我是主任李十一,這位是我助手王東。”我介紹了一下。
“李先生你好,我就是范建兵,這是我老婆劉芝采,先去看看我女兒的,她一直發熱,我叫保姆用冷毛巾敷額頭,但沒一會兒毛巾都熱了。”范建兵急切道,他四十多歲,奴仆宮比較豐滿,財帛宮較亮,說明是個有錢有權的人物。
他老婆劉芝采要遜色一籌,不過父母宮飽滿靚麗,說明父母很好,或許娘家是個大戶人家。
我沒多看,先上樓去。
一個房間里,范瑩瑩正在喘氣,保姆給他敷冰水都不管用。
“李哥,范瑩瑩跟柳青嵩差不多啊,兩人都發春了。”王東聽聲音就分析了一下。
我則進房間看看再說。
這一看,我發現范瑩瑩的病情比柳青嵩要嚴重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