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跟他們爭論,手指在一個老哥眉心一抓,然后走人。
走到巷子里,我巫皇眼一動,凝視指間,指間分明有一條細小的“紅血絲”,正在蠕動,甚至還要往我的手指里面鉆。
我哼了一聲,太清氣一轉,這紅血絲就燃燒了,化作了灰燼。
這是活著的氣!
宛如冥蟲,伴隨羽化氣而動,已經侵入北陵城所有人的體內了。
難怪人人都為姜芊蕁所傾倒,這種紅血蟲怕是能控制神魂。
不詳種的手段真是不同尋常。
思索間,巷口一個馬臉男走過來,還哼著歌:“羞答答的玫瑰,靜悄悄地開,慢慢地綻放她留給我的情懷……”
麒麟子!
這憨批還在北陵城,心情愉悅唱歌呢。
我罵了一聲:“你唱個錘子唱!”
他一激靈,瞪眼看我,然后喜道:“老李,我特么找你半天了,大事不好啊,大禹的遺脈出世了,佛門都慫了,我的佛舍利啊,嗚嗚嗚。”
“你在北陵城找我?你不會去太一道?”我斜眼。
他一尬,然后興奮地搓手:“老李,你有所不知啊,不是我不想走,而是我情迷姜芊蕁。哇,太甜了,我的心都化了,我在這里徘徊了好幾天了,想再看看她。”
“你小子也中毒了?”我哼道,一抓他眉心,結果沒有紅血蟲。
敢情麒麟子是自愿沉迷的!
“什么中毒?老子三千世界佛魔雙體,會中毒嗎?我跟你講啊老李,芊蕁太甜了,見了她,我再也不想你的老婆了。”麒麟子嘰里呱啦,口水直流。
“你的草兒也不想了?”我抱起了手。
“這……不一樣不一樣。魯迅先生曾經說過,男人一生會遇到兩個女人,一個白月光,一個朱砂痣。一個溫柔了歲月,一個驚艷了時光。我的芊蕁老婆就是驚艷了時光,真是太甜惹。”麒麟子深情告白。
我起了一身雞皮疙瘩,直接給他一腳:“給老子滾,惡心死人。”
他就不說了,撓撓頭道:“老李,你太花心了,是不明白這種感覺的。我不跟你講了,你有啥打算啊?要跟姒族搶舍利子嗎?”
當然得搶。
事關我的元嬰,不搶舍利子,我的太清血脈三重覺醒后元嬰就碎了。
我盤算一下道:“佛道巫必定聯手,各大宗門也不甘心的。這次禹丘是浩土大會師,紅芊的入禹儀式無關緊要,重點在于佛舍利。”
“對了,姒紅芊是不是青丘的公主?”麒麟子想起這茬了。
我點頭,絕對是了。
麒麟子就負手一嘆:“曾幾何時,我以為紅芊公主驚艷了我的歲月,結果并不是。從今往后,我心中的朱砂痣只有一個,那就是芊蕁圣女,奧利給!”
“老子回去就跟草兒說。”我給惡心壞了。
“別別別,開玩笑的。”麒麟子就慫了,我又將姜芊蕁是不詳種的事說了,麒麟子大吃一驚:“臥槽,她是罪孽雜交種?”
“對,你快去當她舔狗吧。”我幸災樂禍。
麒麟子嘆氣,聳拉著頭,然后不甘心道:“喜歡不來這種不詳,但睡還是想睡的……”
“啊噠!”老子一發三百六十度無死角旋轉飛腿,幫草兒清理門戶!
這種花心死渣男,人人得而誅之!
麒麟子被我收拾了一陣,終于不敢嚷嚷了,說去禹丘摸魚吧,看看各門各派怎么說。
我也不墨跡,直奔禹丘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