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保護費?你們外域人竟然不怕罪孽?”一群人都驚了。
“青城山的機緣給我們,不然我們先走咯。”麒麟子可威風了,誰能想到內域人這么慫。
這下是我們仨的主場了。
我也笑了一聲,只要不是夷來了,我都不怕,這里真有我們發揮的余地。
“我說了,內域人承受不了神跡,你們只會玷污神跡!”任飛樺呵斥,畏懼之余又很憤怒。
麒麟子就不吭聲了,揮手道:“東子、李子,走。”
他作勢要走,跨出了圈圈,還伸了個懶腰。
但下一刻,他猛地又跳了回來,一臉驚色。
眾人愣了一下,不少人嘲笑起來。
麒麟子卻打住:“有什么東西過來了,臥槽,你們禪宗的圈圈影響了我的視野,快散開!”
眾人面面相覷。
我認可麒麟子的話,禪宗的圈圈看似沒有任何光芒,但可以對抗大音希聲,這就形成了一個無形的屏障,護著我們。
不出圈圈,視線也很難出去,自然看不到遠處霧氣中的情形。
禪不言一揮手,禪宗人不口誦古語了,個個警惕地起身。
也是這一刻,我看見遠處叢林中,有人影出現了。
影影綽綽,足足十幾人,僵硬地走過來,宛如一群僵尸。
傻子都能看出他們有異樣。
任飛樺等人大吃一驚,叫道:“誰?”
來人哪里會回應?
他們就這么走著,向我們靠近。
與此同時,一股不可視的氣也在濃霧中擴散,無色無味的上古濃霧頓時多了一股怪味。
似尸臭,又似霉味。
我目光一凝,開口道:“護住元嬰和血脈,不要被感染了?”
“什么感染?”
“照做就是了!”我不解釋,這種情況我經歷過很多次了,最典型的那次就是面對紫薇大帝的麒麟時。
同樣是霧氣,同樣是怪物,然后就是感染。
這都是經驗。
我迅速護住了元嬰和血脈,這樣可以保證“毒氣”無法侵襲最關鍵的部位。
麒麟子和王東也照辦,我還給兩人打了陣字訣,免得他們出錯。
其余人還是聽話,紛紛護住己身。
幾乎同時,怪味已經撲了過來,上古霧氣中仿佛有無數雙鬼手在撫摸我們一樣。
幾個地嬰圣尊當場僵硬,七竅流血,渾身發臭發爛,顫抖個不停。
死而不僵!
他們是護住了元嬰的,可這一刻還是承受不住感染。
我心頭震驚,這次的感染太夸張了,青城山到底有什么罪孽生靈?
其余人也不好受,他們實力還是可以的,但道心不穩,有幾個甚至嚇得跪下求饒了,看得我一臉懵逼。
擱這兒玩啥呢?罪孽是你們祖宗?
不及多看,林中的人影已經靠近了。
正是內域人,但全都七竅流血,全身腐爛,白骨森森,就這么僵硬地走過來,走向活人。
附近,那幾個被感染的人也緩緩轉身,臉都爛了,露出一截骷髏頭來,嚇得眾人亂跑,就是沒人反擊。
禪不言和任飛樺都不敢反擊,迅速后退,冷汗連連。
我又想吐槽了,特么的內域十大天驕之一,這么慫?
你們這不戰而逃的基因是真的垃圾!
我并指成刀,太清化鬼,斬魂術一掃而過,轟地一聲將那群“僵尸”全給斬殺了。
一頭不剩。
眾人看傻了,禪不言和任飛樺都不可思議地盯著我。
“你……你怎么這么簡單?”
“感染還在加強,你們的身體怕是會腐爛,到時保住元嬰和血脈也無用。”我不解釋,一步登高,“必須盡快找到神跡本源,這明顯是神跡本源被感染了,得利用神跡蕩滌罪孽,否則罪孽還會擴散向青城山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