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全身沐浴藍光,業火不斷膨脹,竟膨脹了數百丈,環繞我身,令得我化作了一頭金剛巨獸!
我終于不渺小了!
太初罪孽死死盯著我,它的身軀正在崩塌,體內已經被火海燒得不成樣子了。
但它此刻竟不痛苦了,反而十分張狂、憤怒,似乎我們雙方是世世代代的仇人一般。
仇恨可以讓它忽略痛苦。
一聲爆吼,它已經撲來,明明是三千米的身軀,竟靈動如飛鳥,一撲而至,張開血盆大口咬來。
它的嘴巴得有數百米寬,我身周的空間都被它咬碎了,無數雷電在它白森森的牙齒中溢出、爆裂、轟鳴!
這是一頭雷霆巨獸!
我凌空一拳打出,不僅打出了業火,還打出了太清斬魂術,轟向它的大嘴。
與此同時,我橫挪三百丈,手指撥動琴弦,令得伏羲琴發出了帝兵之音!
伏羲琴一直在對抗太初鬼語,但僅僅依靠桐木之音。
此刻,它算是被我激活了。
琴弦之音、桐木之音交織著,似高山流水、似大江大河、似汪洋大海……
九州的日月山川在這一刻都仿佛在回應伏羲琴一般,這就是帝兵之威!
弦音繞繚,看似寧靜致遠,實則所向披靡,帝兵的琴音響徹了九天十地,直擊太初罪孽!
空間完全被打碎了,只有可怖的虛無以及電閃雷鳴和伏羲琴音。
此外,我的業火再度化作火海,在太清氣的催動下,席卷萬米!
轟轟轟!
根本分不清是何處發出的聲音,雙方的大戰肉眼難以看清楚,我感受到了極其可怕的壓力,連呼吸都滯澀了,可血脈在激蕩,似一股傳承了數千年的氣,在我胸膛里不肯散去。
一口太清氣!
我本能地醞釀起了太清術的絕活,一口太清氣,蕩滌三萬里!
這是我多年未用的殺招了,以往每次用都會傷到自己,根本無法掌控,可見一口太清氣的強橫。
它可是寫在《天地太清神鑒》扉頁的一行字!
轟轟轟!
更加激烈的爆炸還在發生,幼澤的核心地帶化作了火海和雷場,太初罪孽之強,不可思議。
但它身負重傷,不僅體內被我近乎毀滅了,連雙臂也被我斬斷了,只能靠大嘴來咬人,根本咬不中我。
當然,最關鍵的還是我有帝兵。
雙方大戰看似激烈,我隨時會死亡,但實則不然。
伏羲琴的琴音,響徹幼澤核心,琴音所至,一切都“寧靜致遠”,一切都在凍結。
哪怕是太初罪孽,也被克制了。
大帝的兵器,豈可小覷?
我有預感,伏羲琴在此刻至少發揮了七成功力了,不是我發揮的,而是它近距離面對太初罪孽,被激發的。
而我恰好可以撥弦,成了它激發威力的關鍵一手。
我手指繼續彈琴,丹田、心脈、胸膛里鼓動著一口氣,一口本源太清氣!
我要用這口太清氣,蕩滌三萬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