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名染著白頭發的年輕男子見到王澤坤出現之后,忙走上前來,恭敬地喊道:“坤爺!”
喊完之后,白發男子又特意看了一眼身旁的肖澤,見他頭上纏著綁帶,就知道是津西來的肖澤,接著喊了一聲:“澤少爺!”
肖澤并不認識這名白發男子,不過猜想他應該是他干爹的得力助手。
“這是小白。”王澤坤簡單介紹了一句。
肖澤見狀,忙禮貌地喊道:“白哥好!”
小白頓時有些歉然地說道:“澤少爺對不住了,你剛來金海,就發生了這樣的事,是我們招待不周。”
在這件事上,小白心里很愧疚,金花可是他們王家的地盤,在這個地盤上,誰不知道一頭白發的白哥,聽到他的名字,對方都會嚇得瑟瑟發抖。
沒想到堂堂的澤少爺,竟會被人欺負成這樣,要是傳出去的話,小白臉上會很沒面子的。
剛道完歉,王澤坤的目光落在了那三名戴著頭罩的男子身上,忙對身旁的肖澤示意道:“小澤,你過去看看,是不是這三個人打的你?”
“好的,干爹。”肖澤聽話的點點頭,并朝跪在地上的三名男子走了過去。
肖澤沒有絲毫的猶豫,先是摘掉了其中一名男子,沒想到第一個就是搶走自己手表的寸頭男。
另外兩名男子則是寸頭男的手下,他們被帶到這里,完全不知道因為什么事。
他們搶了肖澤的手表之后,寸頭男叫劉昊,是金海的一個小得沒人知道的小混混,有幾個兄弟時常跟著做碰瓷的事,之前也訛了不少人的錢,不過這次是訛得最狠的,因為對方開的可是奔馳大G。
劉昊認識這手表的牌子,也知道是名牌,但具體的價格不知道,回到他們開網吧的地方,還特意在網上查了查這塊手表的真實價格,嚇了一跳,沒想到這塊手表差不多兩百萬。
“媽的,昊哥,這小子還真是一個富二代啊!”劉昊的其中一名手下吃驚地說道。
“是啊!我還以為這手表幾十萬,沒想到差點兩百萬,這小子真有錢。”劉昊也是非常的震驚。
“昊哥,這小子這么有錢,會不會是誰家的大少爺啊?”另一名手下頓時有些擔心起來,畢竟有錢家的富二代,在金海這個地方那都是公子哥,也是他們招惹不起的主。
劉昊一聽,當即搖頭否認道:“不可能,金海的這些公子哥,我幾乎都認識,只是他們不認識我罷了,這小子不是金海的公子哥,再說了,他的車牌是津西的。”
聽劉昊這么一分析,另外兩名男子終于松了一口氣:“不是金海就行。”
“就算他是津西的某個公子哥,咱們沒留下什么證據,把這塊表出手之后,咱們去其他城市去待一段時間,等風聲過了之后,咱們再回來。”另一名手下有了新的打算,這是最為保險的,畢竟這塊手表一百八十萬的話,就算是二手價格,也起碼能賣到一百萬出頭。
有了這筆錢,他們完全可以到外地去瀟灑一段時間,可以去他們想去的地方。
想到這事,他們就變得非常的激動,恨不得立刻就離開金海市。
“昊哥,我們發財了,走,找個地方喝酒去。”劉昊手下的男子建議道。
“走,老地方。”劉昊想到了一個喝夜啤酒的地方。
隨后,三人就離開了網吧,去了網吧附近的火鍋店,三人打算吃完飯,明天就找個地方把這手表賣了,然后到外地或者國外去瀟灑一段時間。
可是,他們并沒有意識到闖了禍,他們搶了肖澤的手表,這是在王家頭上拔毛,在金海市這個地方誰不知道王家,那是金海的皇帝。
王澤坤知道這件事之后,立刻就把這件事交給了小白。
小白在金海那也是響當當的人物,一聲令下,所有的手下立刻全市搜尋這輛車,加上利用金海的關系,通過監控很快就鎖定了這輛二手寶馬車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