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老板這一跪,震驚了所有人。
周雪兒楚恩雅這幫人還以為自己出現幻覺了。
耳釘男極其錯愕:“大哥,你這是……這是干什么??”
“閉嘴,都他媽給我跪下!”酒吧老板吼道。
耳釘男終于意識到出大問題了,就連自己大哥都舍棄尊嚴在無數客人面前給這個男人下跪,這人得有多硬的背景?
他屁都不敢再放一個,連同眾小弟和保安紛紛朝陳天跪了下去。
“陳少,這次是我們不對,您……您大人有大量,請恕罪!”酒吧老板的態度無比卑微。
陳天拿回手機,平靜地說到:“給我妻子還有她朋友道歉。”
“是是是。”
酒吧老板對著楚恩雅連連磕頭:“陳夫人,還有諸位,我在這里賠不是了!”
耳釘男也知趣地給楚恩雅周雪兒磕頭。
“對不起,我是傻比,我瞎了眼,得罪了幾位貴客……”
一聲陳夫人,讓楚恩雅心頭涌起奇異的滋味。
她從未想過有一天還會被人這么稱呼。
酒吧老板又對陳天說:“今天您和您夫人朋友們在這里的消費,全部免單,您要是覺得還不夠,我可以再給您賠償,您要多少盡管開口。”
陳天沒搭理他,轉身走到楚恩雅面前。
“老婆,咱們回家。”
“好……好,回家。”楚恩雅愣愣的點了點頭。
直到陳天等人全部離開,酒吧老板長舒一口氣,癱軟在了地上。
酒吧門外——
“雪兒,你的臉怎么樣了。”楚恩雅心疼地看著閨蜜。
“就有點疼,沒事……”
周雪兒神色復雜地問陳天:“你到底耍了什么鬼把戲!?”
其他同學也看向了陳天。
今晚發生的事情實在超出了他們的想象。
“你該不會是……跟九鼎公會的人搭上關系了吧?那個電話是怎么回事?打給誰的?”楚恩雅試探性地問道。
陳天如實說道:“那是打給九鼎公會會長的。”
眾人面面相覷,周雪兒噗嗤笑出了聲:“你還真敢鬼扯,人會長能認識你?笑死人了。”
酒吧老板給陳天下跪這件事情很魔幻,但陳天說他認識九鼎公會會長,這更魔幻。
“是不是,酒吧老板認錯人了,誰會管陳天叫陳少啊。”有人嘀咕了一句。
“嗯,我也覺得。”
“要么是認錯人了,要么是那老板其實沒背景,說什么有王豐凱罩著都是唬人的。事情鬧大了對他沒好處,所以他就找了個臺階下。”
陳天只是笑了笑,懶得解釋。
眾人七嘴八舌說著自己的想法,盡管漏洞百出,可出于對陳天的了解,他們更愿意相信自己的推測,不然他們的世界觀都得崩塌。
陳天是個廢物,他不可能有本事鎮住別人。
這是刻在他們骨子里的認知。
一幫人找了些極為勉強的理由,把今晚的意外狀況給解釋了過去,然后陸陸續續各回各家。
陳天和楚恩雅到家的時候是凌晨一點多,楚衛文和李韻茹已經睡下了。
疲憊不堪的楚恩雅只跟陳天說了句早點休息,然后就進了她的臥室,陳天依舊睡客廳地板。
第二天早上——
睡夢中的陳天忽然聽到有腳步聲靠近。
他猛地睜開眼睛,伸手扣住了出現在眼前的手腕,猛地將來人撂翻在地。
“何人膽敢造次!”陳天呵道。
“哎呦喂……你要死啊!”李韻茹的嚎叫聲響起。
陳天一愣,恍惚中才回過神,昨天自己來到了六百多年之后的世界。
這里已不是他原本所處的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