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夫……妹夫……你也得幫我……幫我出口氣啊!”鄭建仁有氣無力地說道。
“說多少次了,別叫我妹夫!”呂世財沉聲道。
他比老丈人鄭海富都小不了幾歲,即便事實上他是鄭建仁的妹夫,但聽起來總覺得被這小子壓了一頭,感覺不爽。
鄭海富瞪了兒子一眼,然后對呂世財說:
“倒不用你幫忙了,我這次把全體鄭家幫的人都給帶了過來,足夠搞定陳天來給所有鄭氏村民們一個交代。”
“那什么……”鄭建仁小聲說道:
“陳天之前不還把順泰的幾個員工都給打了么,鄭保貴父子都成殘廢了,妹……呂總,就算你不管我的事情,你也得給員工討個公道吧?”
“討公道?討什么公道。”
呂世財板著臉:
“你們既然知道他們殘廢了,那也應該知道都我把他們都開除了啊,不是我的員工了我還管他們干嘛?”
鄭海富和鄭建仁都皺起了眉頭,旁邊眾多鄭家幫成員也面面相覷。
他們都感覺到了,呂世財的種種反應,很奇怪。
這會兒,呂世財的手下忙進忙出,陳天也不著急,等著他們把祠堂布置好了再進去也不遲。
呂世財掃了兩人一眼,說道:
“岳父,你看建仁都吐血了,還是趕緊把他送醫院去吧,別在這杵著了。”
“我沒事!”鄭建仁咬牙道。
鄭海富眉頭越皺越緊:
“世財,我剛不是跟你說了嗎?陳天冒犯我鄭氏祠堂,實屬大逆不道,我必須代表所有鄭氏村民處置他。”
“哦……忘了告訴你。剛才我已經當著所有人的面宣稱,要把陳天和他老婆,還有村長以及張瑩瑩,全部以宗族之法,吊死示眾。”
“要不把這個事給辦了,我這個族長也不好跟周圍這么多鄭氏村民交代啊!”
聽到這兒,呂世財愣了:“陳天的老婆?”
“吶,就是他旁邊的女人。”鄭建仁指了指楚恩雅。
呂世財腦子里都嗡了一下。
他來到這邊的時候,就看到楚恩雅站在陳天旁邊了。
那一瞬間,他就意識到,楚恩雅跟陳天的關系肯定不簡單。
要不然,身為順泰幕后老板的陳天,怎么可能授意他給楚恩雅簽下那么優惠的合約?
現在他明白了,原來楚恩雅,竟然是陳天的老婆!
呂世財恍惚了片刻后,回過神來:
“等等,你們不僅是想阻止他們進祠堂,還要……吊死他們示眾?瘋了嗎?現在是法制社會!你們敢做這種事情!?”
“世財你不用擔心。”鄭海富拍著胸脯說道:“在咱們這種地方,宗族之法才是最大的法!”
呂世財嚴肅道:
“看在你是我岳父的份上,我真心勸你一句,馬上走,帶著你鄭家幫的人,走!”
“世財,你今天怎么像是要跟我作對一樣?”鄭海富臉上有了些怒容。
呂世財臉色逐漸陰沉:“少廢話了,都給我走!”
“呂世財!”
鄭海富情急之下,忍不住脾氣了,沖他吼道:
“你哪根筋搭錯了!?不幫忙就算了,還跟我對著干?”
這時候,呂世財的幾個手下從車子里取出了好幾個華麗麗的祭奠花圈。
從祠堂大門口一直擺到了里邊。
擺完之后,手下們向他匯報,說全部布置完畢。
“好,都靠邊站著去吧。”呂世財揮了揮手。
看到連花圈都擺上了,鄭海富和鄭建仁他們全部傻眼。
花圈啊!
這啥意思??
這只有在辦祭奠活動的時候才會擺的東西,怎么也被呂世財給安排上了?
今天這祠堂里哪有活動?
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