鋒利的柴刀全部指向了陳天。
然而,還沒等他們出手,呂世財又發話了。
“咳咳——凡是鄭家幫的成員,順泰一律開除!”
周圍的村民一片嘩然!
鄭家幫成員們也全都愣住了。
呂世財繼續說道:
“別說我不給你們機會。是想繼續在我順泰公司干活賺錢,還是當個今后只能喝西北風的鄭家幫成員,你們自己好好想想。”
哐當一聲——
馬上有人把手里的柴刀給扔了。
“從現在起,我不再是鄭家幫成員!”那人說道。
開玩笑,這還要想嗎?
難不成指望鄭海富給這好幾百個鄭家幫成員發工錢?
他就算有這心也沒這能力啊!
伴隨著叮鈴哐當一陣響,除了極少數跟鄭海富家有親戚關系的人之外,全都把柴刀給扔了。
就連鄭保貴家的一幫親戚也在猶豫了片刻之后,選擇了脫離鄭家幫。
這一招,是陳天早就授意給了呂世財的。
對于所有鄭家溝村民來說,這是一記絕招。
簡單,但非常有效。
利用這一招,陳天先是讓鄭鐵強無法再煽動鄭氏村民,然后又斬斷了鄭海富的幫派勢力。
“呂世財……你……你有沒有搞錯!?我是你岳父啊!你卻一而再再而三地跟我作對?”鄭海富額頭青筋暴起。
呂世財搖頭晃腦道:“別說岳父了,你就算是我親爹,我也得這么干。”
“你……”
鄭海富氣得喉嚨里涌上了一股腥味:“我讓我女兒跟你離婚!”
呂世財不由得皺起了眉頭,心中暗暗盤算:
鄭海富的女兒長得年輕又漂亮,要不是圖這一點,他也不會當鄭海富的女婿。
可是,漂亮老婆沒了,以后還能再找。
要是失去了順泰老總這個職位,那他就失去一切了。
經過短暫的衡量,呂世財咬牙道:“離就離!誰怕誰啊!”
嗤——
鄭海富還是憋不住把喉頭的一股血給吐了出來,他就是想破頭都想不明白,呂世財為什么會鐵了心要跟他作對。
此時已經沒有人愿意幫他阻攔陳天了。
陳天將他手指上的扳指奪了回來,笑道:“你看,我這不很容易就搶回來了?”
鄭海富捂著揪疼的胸口,眼神里盡是不甘和怨恨。
陳天將扳指戴在手上,又說道:
“我很樂意擔任鄭氏族長。你現在也應該老老實實履行你發過的誓了。昨晚上你當著大家的面說過,如果食言你便全家死光。”
鄭海富自知大勢已去,即便心里憤恨不甘,也無力回天。
“是……從今以后……你就是……就是……”鄭海富低下頭,聲音越來越小。
“是什么?大聲點!”陳天盯著他。
鄭海富重重的嘆了口氣,咬著后槽牙,大聲說道:“你就是鄭氏族長了!”
陳天微微一笑,高高舉起戴著扳指的右手,環顧四周道:
“我來當這個族長,誰贊成,誰反對?”
上千鄭氏村民沉寂了好一會兒后,有人帶頭喊道:“我贊成!”
“我也贊成!”
“對對對,贊成贊成!”
贊成的聲音,隨即響成一片!
那些在遠處圍觀的異姓村民們,都被這一幕給驚得目瞪口呆!
他們本以為,陳天敢跟鄭海富乃至整個鄭氏村民們作對,純粹是在自尋死路。陳天膽敢在鄭氏祠堂給他母親辦冥壽,也是癡心妄想。
結果,這個沒權沒勢、向來被絕大多數人所嘲笑輕視的年輕人,如今竟然成了鄭家溝村鄭氏宗族的族長!
太魔幻了!太不可思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