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村長一邊回想一邊說道:
“傳聞,數百年前鄭氏先祖躲避戰亂逃到這里,除了大量的金銀財寶之外,還有一個極為神秘的寶物。據說要是有那寶物相助,至少能成為一方諸侯,可具體是個什么東西,我就不知道了。”
聽完這些,楚恩雅和張瑩瑩面面相覷。
張瑩瑩吐了吐舌頭:
“有金銀財寶,還有那么厲害的寶物,可是也沒聽說咱們這里出過什么鄭氏諸侯呀。”
老村長笑了起來:“所以說只是傳聞嘛。”
“數百年前……”陳天思索道:“具體是什么時候?”
老村長回答:“應該是明初洪武至永樂期間。”
陳天皺眉,洪武至永樂這期間有近六十年,這幾十年里發生的事情數不勝數,大大小小的戰事多如牛毛。
即便他本就是那個時候的人,也實在想不出來有哪件事情跟這邊的鄭氏先祖有關。
不過,也有可能是因為線索實在太少。
——
關于寶藏的事情,幾人也沒多放在心上。
由于楚恩雅明天要去順泰的花崗巖礦山實地考察。
所以吃過晚飯后,陳天和楚恩雅都各自去了臥室早早的休息了。
陳天躺在床上,回想起了這三天里發生的事情。
基本上都達到了他的目的——
他治好了吳麗麗的母親、報復了當年欺負他的同齡人;
讓老婆拿到了順泰的合作、也替譚小志父母解決了麻煩;
助老村長保住了職位、還瓦解了鄭家幫的惡勢力;
甚至一不留神自己還當了個族長,給母親辦了一場簡單但很風光的冥壽。
至于大舅和大舅媽……
陳天已經給這兩人埋下了家破人亡的種子。
近期內,這兩人必定出事。
就看到時候會落得一個什么樣的下場了。
當然,越慘越好,這都是他們該得的。
……
窗外響起了蟲鳴聲,更顯得鄉村的夜晚格外寂靜,月光也透過窗戶照了進來。
陳天偏過頭,看著外邊皎潔的月亮,平靜的內心漸漸生出了一絲惆悵。
他想到了那個叫陳啟風的男人。
從原主的記憶中來看,原來的那個陳天,對于父親的感情很復雜。
當年,陳天還沒出生,陳啟風就拋下孕妻離開了鄭家溝村。
一方面,陳天恨他沒能盡到丈夫和父親的責任,一方面也很希望有朝一日能夠見到他。
記憶中,母親對于父親沒有過任何怨恨,有的只是無盡的思念。
然而母親連他一張照片都沒有,陳天根本不知道這父親長什么樣。
“陳啟風……你到底是什么人,你如今又在什么地方……”陳天自言自語道。
原主的情緒在影響著陳天,不經意間,陳天眼角有些酸澀。
他揉了揉眼睛:
“也罷,還是得看看能不能找到這個當爹的,就當是完成母親和原主的夙愿吧。”
——
第二天一早吃過早飯后,陳天就陪著楚恩雅到了順泰公司。
呂世財本想親自帶楚恩雅去礦山,但有很重要的會議要開,于是就安排了其他人帶領。
順泰的礦山有好幾座,每一座礦山又分布了不少大大小小的礦場。
無數機器晝夜開采,源源不斷向各個工廠輸送著花崗巖原料。
楚恩雅翻閱了呂世財提供的礦場介紹資料,發現里邊提到了一個新的礦場,說那邊的花崗巖質地極佳。
“我們先去這個新礦場看看吧。”楚恩雅對陪同她的工作人員說道。
工作人員有些為難地說:
“楚小姐,新礦場那邊環境復雜地勢兇險,而且還處于勘探開采的初期……工程設備沒有完全搭建好,不是很安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