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陳道銘和賀無疾行禮之后,恭敬地離開了病房。
兩人走出病房,賀無疾又拿著陳天的X光片端詳起來。
他從光片上看出了些更不尋常的東西。
陳天的身軀多個地方,似乎有某種奇怪的貫穿傷。
可這種貫穿傷,就連他也看不出是什么東西造成的。
“怎么了無疾兄。”陳道銘問他。
賀無疾擺了擺手:“沒事……我估計,以陳將軍的功力,數日后便會痊愈,到時候我們再迎他回北域好了。”
——
另一邊,楚家別墅的會議室內,此刻正陰云密布。
就在這幾天里,楚家的一筆巨額投資出現了重大虧損。
別說能不能成立建材加工公司了,就連現在的建筑公司,都面來到了隨時會倒閉的生死關頭。
經過估算,哪怕從銀行獲得最高的貸款,家族資金缺口仍然高達三個億。
這對于楚家這樣的二流家族來說,已是一筆難以承受的巨款。
要不是之前拿到了龍騰地產的重要合作,賺到了一大筆錢,把所有盈利用來延續了一下,楚氏建筑公司前兩天就得完蛋。
而唯一能擺脫困境的辦法,就只有靠楚恩雅了。
“恩雅,昨天我見了司徒厲一面,他承諾,只要你嫁過去,他就能幫咱們楚家度過這一次危機。”楚峰說道。
司徒厲,是夕虹市司徒家的少爺,以前也是楚恩雅的追求者。
而司徒家在三年前還略弱于楚家,但現在已經躋身于夕虹市一流家族之列。
司徒厲三年前出國深造,大概在一個多星期之前才回國。
他一回來,就拜訪了楚家,想著見見楚恩雅。
但那時候,楚恩雅還在鄭家溝村。
等她回來還沒兩天,陳天又失蹤了,為了尋找陳天,她也拒絕了跟司徒厲的見面。
楚恩雅攥著手機,心神不寧,連爺爺的話都沒聽到。
“恩雅!爺爺跟你說話呢!”楚子豪喊了一聲。
楚恩雅回過神來:“不好意思……爺爺您……說什么?”
楚峰表情凝重,說道:
“雖然陳天消失了七八天,但咱們楚家公司的安危更為重要,我希望你能分清主次。況且,你滿心思擔憂他也派不上用處,警方已經在尋找了,你就安心等消息好了。”
楚恩雅咬著嘴唇:“是……爺爺。”
楚子豪翹著二郎腿,慢悠悠說道:“不是說他坐車碰上泥石流墜崖了么,我看指不定被埋在哪個山溝里了。這樣其實也好,你趕緊調整下心思,準備嫁給司徒厲。”
“什……什么??”楚恩雅腦子都嗡了一聲。
坐在旁邊的李韻茹馬上戳了一下女兒的腦門:“你看你,開會都不認真聽!”
“不是……”楚恩雅慌忙說道:“陳天現在下落不明,就算我要改嫁,不也得先離婚嗎?”
家族公司危在旦夕,如果她說自己不答應嫁給司徒厲,實在難以脫身。
所以她只能用這個理由來擺脫。
“離婚的事情好辦。”楚峰說道:“陳天失蹤下落不明,以司徒家的能耐,完全可以通過人脈幫你解除掉與陳天的婚姻關系。”
楚恩雅頓時小臉煞白。
“呵,這下你總沒有別的理由拒絕了吧?雖說司徒厲長得丑了點,可現在的司徒家牛嗶啊!嫁給他還真是便宜你了。”楚子豪似笑非笑說道。
就在這時候,楚恩雅的手機響了起來。
她拿出來一看,是個陌生號碼。
“喂?哪位?”楚恩雅沒有多想,接聽了電話。
“老婆,是我。”手機里傳出了陳天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