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憐蟲,你再怎么死皮賴臉,恩雅也都要成為我的女人了。狗一樣的東西,竟然還主動跑過來受刺激,真是有夠賤吶……”
陳天淡然一笑,隨意朝著司徒家這幫人座位區域走了過去。
司徒家的人頓時繃緊神經,隨時準備動手。
結果,陳天一腳隨便踹翻了一個司徒家的人,然后抄起那人的座椅,直接朝司徒厲砸了過去!
誰都沒料到,陳天竟然會這么粗暴果斷地出手,以至于壓根沒有人能反應過來。
椅子帶著破空聲,眨眼間命中了司徒厲。
嘭!
司徒厲登時人仰馬翻,本就還沒痊愈的鼻子,又一次被砸開了花!
“陳天!你膽大包天!”司徒雄吼道:“司徒家的人聽著!給我拿下他!”
陳天眼神一冷,猛然間如離弦之箭躥到了司徒厲身邊。
司徒厲嚇得渾身一顫,連滾帶爬地想逃跑。
陳天俯身,大手掐住了司徒厲的下顎。
“記住了,不會說話就少開腔,否則——禍從口出。”
陳天眼底浮起一絲寒意,說著就把司徒厲的下頜骨生生捏碎了。
司徒厲發出了毛骨悚然的慘叫聲。
可任由他怎么掙扎,都無法擺脫陳天手指的鉗制。
而且,這慘叫聲也讓司徒家的人投鼠忌器,一時間都不敢上前,生怕自家少爺會沒命。
要說最震驚的,還是楚家的人。
楚峰老爺子和楚子豪已經目瞪口呆。
李韻茹愣愣的說道:
“陳天……什么時候變得這么狠了?這還是那個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廢物嗎?不可能啊!”
楚衛文驚疑不定,皺眉嘀咕道:
“大概他是真的被刺激到了吧……俗話說泥人也有三分火,唉,其實這三年里,我也能看出來他對咱們女兒是真心的。”
陳天一只手毫不費力的掐碎了司徒厲的下頜骨,甚至還輕輕松松把他給提了起來。
司徒厲疼得都快要昏死過去,兩只腳凌空亂蹬,活脫脫像一只待宰的兔子。
那一身昂貴的定制西服,也無法維持他富家公子的形象了。
“陳天!你放開我兒子!”
司徒雄目呲欲裂,急得直吼。
他想抓住陳天,但并不想讓自己的兒子收到任何傷害。
陳天微微偏頭,斜了司徒雄一眼。
就是這么輕輕一瞥,那隨意卻又霸氣十足的冷酷眼神,讓司徒雄不由得肝顫了一下。
“好霸道的氣場,這根本不像是這么一個年輕人能有的氣質啊……”段虎微微瞇起眼睛:“這小子,有點意思。”
陳天手掌一震,內力從掌心透出,瞬間粉碎了司徒厲的舌骨。
從今以后,司徒厲永遠都不能說話了。
隨即,他像是扔死狗一般,隨手把司徒厲丟到了幾米開外。
司徒雄帶著幾個人迅速沖到了兒子身邊。
陳天對此熟視無睹,他走到楚恩雅身旁,柔聲說道:
“恩雅,雖然你我已經離婚了,但我并不希望你嫁給這么一個垃圾。”
楚恩雅雙手揪著裙邊,似乎緊張到了極點。
陳天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他感覺面前的這個楚恩雅……好像……
“恩雅?”
陳天伸手,想把她的帽子給掀起來。
就在這時候,司徒家五百多個人,紛紛從座位底下拿出了事先準備好的開山刀,圍向了陳天。
包圍圈外邊,司徒雄暴呵道:
“陳天!我知道你有點本事!但我這五百多個人也足夠把你大卸八塊了!馬上束手就擒,要是想死,你就動一下試試!”
陳天轉過身,不動聲色地把楚恩雅護在身后。
面對這種情況,陳天反而露出了輕蔑的笑容。
“把陳少大卸八塊?先問問我答不答應!!”渾厚有力的聲音,突然在場地外響起。
司徒雄的臉隨之都變了顏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