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之際,遠處跳過來幾名忍者。
看著地上的痕跡,他們不由神情緊張起來,其中一人望向壁井悠大:“這里發生什么事情了?”
最近幾天因為一個千川,整個村子忍者的神經都高度緊繃,于是他們一看到戰斗的痕跡就不由想到那個在全村追擊下依舊能夠不斷反殺的叛忍,所以以為是對方回到了村子有些疑神疑鬼。
“沒事,這是我們剛剛不小心搞出來的,我會向部長報告,你們繼續巡邏吧!”
壁井悠大說道,但幾名剛趕過來的忍者依舊有些狐疑。
不過很快,他們看向房門大開的旅館以及樓上幾個窗戶探出來的身影,心中有了更加清晰的猜測。
“那好吧,你們注意點,我們繼續巡邏去了。”
那名忍者隨即帶著自己的同伴離開。
因為那名叛忍的事,草隱不得不進行戒嚴,于是巡邏的任務也很重。
“前輩剛剛那一下子還真是厲害呀!那幾個草忍居然都不敢說話,只能任由前輩離開。”
待樓下的忍者都離開,德間對身旁的兩名同伴說道。
一邊說,他還一邊朝著空氣揮出一拳,似乎是在模仿時源剛剛那一拳的動作。
“不過,這樣會不會讓草隱心生不快,畢竟這里可是他們的村子,還是有很多不方便的。”
牟田以及鼬沒有說話,于是德間又自己說了一句。
“應該是沒事的,草隱這邊能夠理解,而且對象是前輩,他們也必須理解。”
鼬看著窗外的草隱村,目光似乎已經看到了村子之外的那片森林。
實力的強大,似乎是一種表達態度的最好方法,即便別人是那么不爽,但依舊會忍耐著心中的情緒露出笑臉。
剛剛在樓上,他看到了事情的所有經過,也注意到那名草隱上忍的各種情緒變化,所以心中仿佛領悟到什么。
就跟上次止水和他聊天之時說的東西差不多,只是這次更加清晰地認識到這種東西的好處。
“也對,我們是草隱邀請過來的,而且前輩的實力還那么強,草隱最后也只能自己忍著。”
德間點頭,算是很贊同鼬剛剛所說的話,臉上同時也露出了笑容。
“對了,牟田,你的蟲子又有什么新的消息傳回來嗎?”
話頭一轉,德間又看向一直沒有說話的牟田。
“和之前差不多啦,就是草隱村出現了一名叛忍,他在襲擊醫療部長之后逃出了村子,然后又將追擊的草忍或重傷或擊殺,所以草隱目前已經發動了整個村子的力量在搜尋和追擊對方。”
“真是奇怪啊!就一個叛忍?上忍嗎?即便是上忍也不可能抗衡一個忍村吧?”
德間很疑惑,也很難相信。
“其中應該還有其他因素,不過叛忍確實只有一個人,我的蟲子目前也就知道這么多。”
牟田繼續回答,最后還無奈地聳聳肩。
“行吧,反正無所謂啦,跟咱們沒關系,只要不影響到我們就行。”
“嗯!”
“還有,時源前輩剛剛說他打算去向草隱提前辭行,這能行嗎,咱們交流的任務才完成一小半呢。”
德間停下來幾秒之后又繼續說道。
“我想前輩應該是有其他目的吧。”鼬收回看向外面的目光,輕聲說道。
這話一出,三人沉默片刻,然后互相交流一下眼神,似乎都想到一些什么東西。
牟田的蟲子這兩天已經從外面帶回來許多消息,所以他們自然是知道目前草隱在追擊叛忍這件事上的困頓之處,